“這老爺子也是可惜了,也就幾個月的日子了。還要為了肖恩那個老家伙勞心傷神。要是沒有宴會上那件事,這老爺子或許還能再活的久一點!”
與此同時,城中一座僻靜的小院外,一輛馬車停在了院外。
下一刻,一名書童扶著莊墨韓從車上走了下來,進入了院子里面。
院內,一男兩女三道身影已經在院子里面等候多時了。
“莊先生!”
男子沖著莊墨韓行了一禮道,“在下禮部尚書郭攸之,這位就是我慶國長公主。”
莊墨韓看著眼前的女子,語氣平靜的說道,“老夫知道。長公主以老朽親弟為由,要求老夫來此,不知道所謂何事?”
李云睿穿著那身黑衣,嫵媚一笑道,“莊先生不必焦急,先陪本宮品茶可好。郭大人,你先下去休息吧。”
郭攸之點了點頭,主動退出了院子。
院中石桌兩側,李云睿和莊墨韓面對面坐著,身前各自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莊墨韓開門見山道,“長公主,有事便直說吧,老夫不能再外面待太久。”
李云睿莞爾一笑道,“好,來人,把詩文給莊先生看看。”
一旁的侍女從袖中抽出一張寫著詩文的白紙,送到了莊墨韓的面前。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莊墨韓見后大喜連忙說道,“這是哪位詩才所創,老夫想見見他。”
“莊先生。這就是本宮要見你的原因!”
李云睿咬牙說道,“寫這詩的人叫做范閑,和本宮有不世之仇。勞煩莊先生想個法子,毀掉此子才名。事成之后,本宮都會想辦法救令弟脫身樊籠。”
莊墨韓聽后面色微變,眼神中盡是不忍之色。
一刻鐘后,莊墨韓嘆了口氣道,“老夫會想辦法,但在那之前。老夫必定要聽到慶國愿意釋放我弟弟的消息!”
說完,莊墨韓在一旁書童的攙扶下起身,離開了院落。
目送莊墨韓離開,李云睿冷哼一聲,“這個老家伙,還真是警惕,不過本宮早就有所準備了。通知君山會駐扎在上京的人,將言冰云的消息給錦衣衛沈重送去。”
當天晚上,冷飛白回到了范府,眼神中略顯疲累。
而在房間內,范閑和五竹正在閑聊著什么。
“叔,我今天去了鑒查院地牢深處,那里關了個人太恐怖了。”
“能不恐怖嗎?”
冷飛白的聲音突然傳來,“那是肖恩,北魏密諜大統領,錦衣緹騎之首。陳萍萍那兩條腿,就是被他廢了的。不過肖恩也沒落好,自己被抓不說,全家都死在了鑒查院的手上。”
“飛白哥回來了!”
范閑一見冷飛白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飛白哥,今天朱格當著我的面。跟陳萍萍告了你的黑狀,說你和北齊圣女海棠朵朵不清不楚。是否要抓你詳查一下。”
“哼”
冷飛白冷哼一聲,沒說什么。范閑繼續說道,“陳院長卻說,這件事他和陛下早就知道。陛下還說,你要是能把北齊圣女拐到慶國來,還要給你算一功呢。”
“呵呵!”
冷飛白依靠在書架上道,“談判日子定下來了嗎?”
“五天之后!”
冷飛白聽后繼續說道,“多問問辛其物關于談判的事,不行的話,你就當個旁聽者。要是打起來的話,你記得躲遠點。”
“打起來!”
范閑忍不住道,“我是去參加談判,又不是去打架,怎么可能會打起來。”
冷飛白聽后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到時候你就知道,議會全武行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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