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侍女看著李云睿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您這是怎么了?”
“沒事,我鬧夢魘了而已。”
李云睿搖了搖頭,讓自己恢復了一些清醒,連忙說道,“幾更天了?”
“二更天!”
侍女遲疑了一下說道,“殿下,您要沐浴嗎?”
李云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等天亮了再說吧。我在睡一會。”
說完,李云睿閉上了眼睛安靜的睡了過去。
但沒多久,冷飛白分身留在他體內的夢魘符再度發作,將李云睿再度拖進了噩夢之中。
就這樣,李云睿整整在噩夢中掙扎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的眼角上覆蓋了一層烏青色。
第二天上午,在家中好好睡了一覺的冷飛白睜開了雙眼,起身完成了洗漱。
“飛白少爺!”
一名仆役趕了過來道,“侯公公來了,說有口諭找您。”
“你確定!”
正在刷牙的冷飛白滿嘴泡沫,一臉疑惑地說道,“口諭不是找范閑,而是找我嗎?”
“侯公公說就是找您,您趕快過去吧!”
看著仆役的樣子,冷飛白連忙將口里的泡沫沖去,換上一襲青衫快步來到了前廳。
一見侯公公,冷飛白連忙上去打招呼道,“多日不見,侯公公身體可好。”
“勞公子掛念了!”
侯公公一副老好人的樣子,連忙說道,“公子前幾日盯著北齊狼桃,多日未眠也實在是辛苦了。陛下有口諭讓我給公子,今晚祈年殿之行,要公子你帶上兵器入祈年殿。”
冷飛白聽后不由得一愣,連忙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塞給了侯公公道,“公公,麻煩您透個底,陛下這是什么意思啊?”
“嗨”
侯公公收起銀票笑著說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狼桃和云之瀾提出要求,他們參加宴會可以,但要跟冷公子你一起在比試一次。所以陛下才讓老奴來通知公子一聲,今晚帶上兵器來祈年殿。”
“辛苦侯公公了!”
冷飛白拱了拱手道,“勞煩公公轉告陛下,今日夜宴,我會讓那兩個家伙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侯公公聽后不由得一愣,忍不住說道,“公子啊,老奴斗膽請教一下,這是什么意思啊!”
冷飛白微微一笑,抬手沖著一旁盛開的花朵彈出一指。
“砰”
花朵當場化作花瓣四散飄逸,散落了一地。
“哎呦呦!”
侯公公見此連忙說道,“公子啊,老奴勸你一句。點到為止,別惹出什么亂子來。”
“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送走了侯公公,冷飛白回到了后院,范閑還在為晚上的事情做準備。
一見冷飛白進來,范閑好奇的問道,“哥,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
冷飛白坐在了一旁說道,“陛下讓侯公公來傳旨,今晚讓我帶兵器入宮和狼桃以及云之瀾打一架。”
“啊!”
范閑愣住了,連忙說道,“那兩個可都是九品上,你同時對付兩個,沒問題吧?”
“一個窮追猛打,一個講究一擊必殺。”
冷飛白揉了揉腦袋道,“單打獨斗不是難事,但要是同時對上這兩個家伙,五年之前的我倒是要頭疼一點點。”
“五年前!”
范閑眉頭一挑,忍不住道,“那么飛白哥,今天晚上你要動用什么新的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