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沒有發生老金頭那檔子事外,其余的大致沒什么變化。”
冷飛白心中暗暗說道,“范閑現在也徹底和老二撕破臉了,人也回到使團了。就是不知道……”
“老大,惡狗來了,您要過來看看嗎?”
聽著耳畔突然響起的聲音,冷飛白嘴角翹起,閃身從客房沖出,并從懷中取出一錠十兩重的銀子,丟在了客棧賬房的面前,揚長而去。
而在他來到鎮子外面時,分身已經將意圖對史家鎮不利的數十名黑衣人清理完畢,只留下一名被五花大綁的頭領,跪在了地上。
一見冷飛白到來,頭領咬牙說道,“冷飛白,我知道你,你趕緊把我放了。我可是奉了……”
確定周圍除了自己的分身外,沒有別的人外,冷飛白直接玩起了空耳天王的梗。
“你說什么,你是奉陛下命來屠鎮的!”
冷飛白聽后裝出義正言辭的語氣說道,“大膽,陛下萬乘之君,千古一帝,豈會作這種惡事。我先割了你的舌頭,在帶你去見陛下!”
說完,冷飛白驟然出手,一掌廢了對方的下丹,同時抽出一柄短刀割下了男子的舌頭。
“嗯嗯嗯!”
男子面露痛苦之色,猙獰的看著冷飛白。
“乖,讓我看看,李承虔跟你下了什么命令!”
說完,冷飛白運轉雙全手之力,先用紅手止住了他嘴里流的血,免得他被嗆死,隨后動用藍手的力量探查起男子的記憶來。
一瞬間,男子的記憶出現在了冷飛白的眼中。
太子東宮,李承虔面色陰沉的看著眼前這幫人,語氣冰冷狠厲的說道,“你們立刻動身前往邊境史家鎮,查清楚二哥在哪里有沒有什么證據遺漏下來的。然后,把整個鎮子給我屠了,放火燒干凈!”
“還真是個瘋子!”
冷飛白松開了藍手,看向頭領的眼神中閃出了一絲殺機,“先留你一命,等回了京都就好玩了。”
說完,冷飛白轉身跟身后的幾個換了臉的分身說道,“你們先留在這里,我帶這家伙回去,不管是李承澤還是李承虔,還有李云潛那條老泥鰍,他們要是在派二輪殺手過來的話。你們就把人給宰了!”
一眾分身點了點頭,冷飛白一把捏住了已經暈過去了的男子,邁開踏云步向著京都方向飛去,同時跟遺留在使團附近的分身傳了個消息過去。
分身很快將情報送了過來,主要是兩件事。
第一,范閑已經回到了使團。
第二,使團距離京都城還有五天左右的路途。
“五天嗎?”
冷飛白心中暗暗思考著,“那我也得在五天后,抵達京都才行。”
話一落下,冷飛白暗暗計算了下兩地距離,帶著手中的俘虜,在五天五夜不眠不休,才回到了京都。
皇宮城外,門吏看著滿身風塵,提著人就往宮里沖的冷飛白,連忙上前阻攔道,“站住,衣衫不整,豈敢擅闖皇宮!”
“是我!”
冷飛白取出客卿玉牌道,“我乃客卿冷飛白,有要事求見陛下。”
守衛這才認出冷飛白來,惶恐的說道,“原來是冷公子,這是!”
“一個造陛下謠言的惡賊!”
冷飛白看著門吏,輕笑著說道,“怎么,你敢聽嗎?”
守衛連連擺手,只好放冷飛白進宮。
一路疾行,冷飛白帶著人直奔慶帝寢宮而去。
沒多久,寢宮外面,李承澤的聲音傳進了冷飛白的耳中。
“啟奏陛下,兒臣還有一件喜事……”
一聽這話,冷飛白一聲斷喝,“且慢!”
話一落下,屋內的眾人臉色齊變。范閑緊張的臉色頓時舒緩了起來,而慶帝和幾名皇子的臉上,則是顏色各異。
就見冷飛白提著一名壯漢來到了慶帝等人的身前,將人按在了地上。
看著冷飛白押進來的人,李承虔的臉色不由得一慌,其余幾人則是露出了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