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范閑飛身躍出馬車,不久后,外面便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打斗聲。
范閑得冷飛白相助,體內內傷已經恢復,雖然沒有解決霸道真氣失控的問題,但現在也能放開手腳抽這群家伙一頓。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外面的戰斗便徹底結束。
冷飛白掀開馬車簾子,看著外面一片狼藉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從懷中取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道,“老王,把銀子拿去賠給店家。這個范閑,下手沒個輕重。”
王啟年見此,不解的說道,“冷公子,您沒必要自己掏錢吧!”
“讓那幫小子掏錢,估計下午他們就得動用家族勢力把店砸了!”
冷飛白說完,臉上閃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道,“不過,我有把握,讓他們把錢給我吐出來。”
王啟年聽后沒說什么,拿著銀票去賠錢了。
不到五分鐘左右,鄧子越帶著一處的人手趕了過來,捧著劍說道,“大人,屬下來遲,還請大人恕罪!”
“來的不晚!”
范閑直接介紹道,“老鄧,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冷飛白。哥,這是我在一處的左右手。鄧子越!”
鄧子越一見冷飛白,連忙說道,“原來是冷公子,鄧某早有耳聞,今日得見,當真是幸事。”
說完,鄧子越從懷中掏出一本《包公案》道,“不知道鄧某能否請冷公子題字啊?”
“改天吧!”
冷飛白婉言謝絕道,“我沒帶筆,等過兩天我在幫你寫!”
“好好好!”
鄧子越連忙將書收了回去,轉頭跟范閑說道,“大人,這幫人怎么處理?”
范閑的目光則是抬頭看向了冷飛白,冷飛白無奈說道,“我對慶律不懂,這件事往大了說是襲擊鑒查院提司,往小了說是街頭斗毆。不知道以慶律該怎么處理?”
王啟年連忙提醒道,“街頭斗毆的話,一般都是杖責、罰銀或者關個十天八天的。但要是襲擊鑒查院提司的話,那罪過可就大了,最重的話滿門抄斬也是有可能!”
范閑聽后思索了一二道,“那就照著街頭斗毆來吧,老鄧,把這群家伙抓回一處先關起來。”
“真抓啊!”
鄧子越惶恐的說道,“大人,這些可都……”
“別擔心!”
范閑安撫鄧子越道,“出了事我擔著!”
鄧子越面露無奈之色,直接下令把人押回去。
被抓的勛貴子弟頓時叫囂了起來,最開始的那個更是大聲叫喚道,“敢抓小爺,信不信小爺弄死你們全家。”
“范閑,你想不想玩個大的!”
冷飛白看著這群勛貴子弟的樣子,想到了什么后,直接出起了餿主意,“把這群人抓回去,一人打一頓板子。然后每人罰寫五千字檢討書,檢討不深刻就再打一頓,合格了就一人罰十兩銀子讓家里把人贖回去。”
聽著冷飛白這種惡心人的法子,范閑不由得一陣惡寒,但仔細一想,眼神中閃出了一絲邪惡的目光道,“老鄧,我哥說的有道理。就這么辦!”
“不是!”
鄧子越聽后盡是為難之色,“大人,這可是得罪人的活。”
“怕啥!”
范閑邪惡一笑道,“鑒查院本來就是得罪人的活,不行的話,你就去問問陳院長。他要是不同意的話,就當我和我哥沒說!”
鄧子越聽后點了點頭道,“屬下明白了!”
說完,鄧子越立刻帶著一干紈绔返回了鑒查院一處,并將冷飛白提供的處理法子送到了陳萍萍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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