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也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了冷飛白。
昨晚慶帝被夢境折磨了一夜,似乎很抗拒在夢中與李云睿的幻象親近。
哪怕是夢境中的李云睿用了各種手段,也不見慶帝有絲毫動心。
冷飛白聽后臉上沒有太大的反應,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不急,一點點的磨著他,我就不信,那家伙還真能玩得起坐懷不亂的那一套。多來幾天,等到他受不了了,在給他來點夠刺激的戲折,玩不死他。”
“這點我懂,但有一件事你得知道。”
分身將昨天晚上慶帝和侯公公的話,全部告知了冷飛白。
“恨不得自殘身體讓我去給他治療?我怎么不知道神農琉璃功還有這種效果。”
冷飛白聽后面色怪異,只感覺慶帝這條老泥鰍是不是真的有神經病。
雖然自己真的利用神農琉璃功給慶帝體內下了些手段,但也覺對不是這種神經病的手段。
“總之你小心點吧,剛才那條老泥鰍不知道為什么,又把侯公公派出去了。”
結束了和宮中分身閑聊,冷飛白思考之后將留在史家鎮的三道分身調去了信陽配合之前的分身監視李云睿的動向。
將事情處理完后,冷飛白在外面丟下一道分身在外面練習樂器,自己則是返回十二重樓內,嘗試著借助演武臺找到突破天魔大法第十八重的法子。
“你倒是清閑!”
范建推門走了進來,看著冷飛白彈琵琶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范閑被陛下指派春闈一事,你怎么看啊?”
“義父放心!”
冷飛白放下琵琶平靜的說道,“該提醒范閑的,我早就提醒過了。而且我早就給他準備了一張王牌,到時候很快就會到位了。”
看著冷飛白的平靜的樣子,范建的臉上還是一副憂心之態,“上次賴名成的事情已經讓閑兒受了太多傷害了,我就怕這次春闈他還會遇到一模一樣的事情來。”
冷飛白聽后嘆了口氣,壓低了嗓子回答道,“陛下在利用范閑作刀,鏟除那些對他有威脅的存在。范閑除非拿到內庫后隱退江湖,否則這種事絕對不會結束。可就算范閑想退,皇室那群人會讓他退嗎?”
范建看著冷飛白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
也就在這時,一名仆役跑了進來,躬身說道,“老爺,飛白少爺。大皇子差人送來邀請函,邀請飛白少爺過府閑談。”
“李承儒!”
冷飛白好奇起身,語氣中帶著幾分疑問道,“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見我啊?”
范建摸著自己的胡子,“大皇子李承儒,出身軍旅,是一個豪爽的疏闊男兒。也是皇子之中,唯一一個擅長武藝的皇子。你本來就是高手,估計是想和你切磋武藝。”
“好吧。”
冷飛白起身說道,“我換件衣服就走。”
范建見此起身離開了院子,而冷飛白也在同一時間,通知了進入十二重樓內的本體。
演武臺上,冷飛白得到消息后,緩緩睜開了雙眼。
“有意思,我倒是早就想見見這位大殿下了。”
說完,冷飛白收功起身,從一樓大廳拿了兩壇英雄血返回了外界。
一刻鐘后,冷飛白提著兩壇酒來到了李承儒的府邸外面。
表明身份后,門外的府兵恭敬的邀請冷飛白入內。
一進去,冷飛白差點懵住了,放眼望去,府內的前院周圍,盡是石鎖、木人樁、兵器架子之類的東西。而在院子中央,則是一個占據了院子五分之三面積的演武臺。
此刻演武臺上,大皇子李承儒手持一桿長槍正跟著六名親兵一起切磋著武藝。
看著臺上的身影,冷飛白笑道,“大殿下當真是好武成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