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兩人一旁的桌子上,制作完畢的五層花饃擺在了桌子上。
和正常婚禮上用的龍鳳花饃不同,冷飛白將原本的龍鳳改成了一對可愛俏皮的老虎,放在了花饃的上面,省的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做的真好看啊!”
范建看著桌子上的花饃,眼神中露出了懷念的神色,“當年我和若若他娘成親的時候,范閑的母親,就親手給我們做了一個三層的花饃。飛白你這個,倒是比閑兒他娘做的要好出許多!”
冷飛白打了個哈欠道,“義父,讓他們拿走吧。等后天晚上端上宴席就行了!”
范建聽后點了點頭,吩咐人將花饃送到廚房去,只等后天晚上開席用。
“奶奶休息了?”
“嗯!”
范建點了點頭,挖了挖耳朵懷念道,“娘也老了,要是早二十年,娘還能輪著拐杖滿院子……”
話未說完,范建看著兩個小孩子好奇的樣子,頓時閉口不談。
“義父!”
冷飛白起身說道,“天不早了,我想早點休息了。”
看著冷飛白的樣子,范建和范閑也沒有在說什么,吩咐仆役將花饃送到廚房后,起身離開了冷飛白的房間。
目送他們兩個離去,冷飛白沒有急著躺下,而是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再度坐下喝了口茶水。
也就在這時,忙了一天的桑文來到了冷飛白的身后,默默地幫他推拿了起來。
“麻煩你了,桑文!”
冷飛白閉著眼睛,語氣平靜的說道,“你也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桑文聽后臉上升起了一絲紅暈,低頭說道,“夫君也是,今晚讓妾來服侍你吧。”
“嗯”冷
飛白抬起頭看著桑文那羞紅了的臉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起身將桑文抱起,并抬手擊滅了屋內的火燭。
屋內一片漆黑,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三日傍晚,范府門外,冷飛白一臉壓抑,他實在是搞不明白,為啥在慶余年這方世界,結婚這種事要在大晚上辦。
與此同時,來來往往的馬車車隊,一個個在范府門外停下。
冷飛白和王啟年一左一右,來回在門外指揮著車隊停下。
雖然舉辦的宴席規模不大,但十里紅妝、高頭大馬以及各種鑼鼓鞭炮,范閑都盡可能的給林婉兒安排上了。
雖然范閑聲明辦的事家宴,但跟范閑交情不錯的三位皇子先后都過來了。
甚至連劇中從未露面的靖王,也因為范老太太回京,親自帶著李弘成來到范府參加喜宴。
“飛白公子!”
王啟年看著跟他一起忙的冷飛白,連忙說道,“您不進去喝幾杯?”
冷飛白搖了搖頭道,“跟他們皇族中人打交道太累,我還不如在外面透透氣。”
“哎!”
王啟年連忙勸道,“您也是我家大人的兄長,這個時候不在的話,不合適!”
“急啥子啊!”
冷飛白打了個哈哈道,“還有一會才到他們拜堂成親的時間呢,我在外面等等再進去。”
說完,冷飛白看了看周圍,低頭跟王啟年說道,“里面吃酒的那幾位,也就大皇子是來真心慶祝的。靖王和李弘成,那是賊心不死,想把若若拐走。太子和老二,十分得有十三分,是想借著內庫虧空勾搭范閑到自己麾下。里面這酒桌亂著呢,我啊,干脆少摻和!”
王啟年聽完冷飛白的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隨后想到了什么,一拍腦袋道,“瞧我這記性,院長說讓我給小范大人送來一份新婚賀禮,還讓我親手交給他。結果我給忙忘了!”
說完,王啟年從懷里翻出一個錦囊,“冷公子,等下麻煩你忙我交給小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