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冷飛白也合衣睡了過去,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日出東方,金色陽光很快便灑在了地上。
范閑和冷飛白起了個大早,在蒼山別院中散步。
而在兩人來到前院時,就見不少廚子正在別院中工作著。
“你找來的!”
冷飛白看向范閑,范閑搖了搖頭。
沒等他開口,待在外面的范思轍突然跑了進來,“飛白哥,哥,你們準備的怎么樣了。人一會可就到了。”
“全都準備完了。”
范閑看著周圍,好奇的問道,“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
范思轍笑了笑,“你跟那群人談生意,總得管人家幾頓飯吧。還有啊,哥,昨晚你跟我說完了你那件事后啊。我讓人連夜回了趟京都,把陛下賜給你的那塊牌匾拿來了。等下,你就看弟弟我的本事吧。”
“好!”
冷飛白接過話頭說道,“咱們三個先把流程探討好了,先是范閑你把庫債跟大家介紹一下,然后思轍做補充。
等你們倆完事之后,你們再把人領到我這里來,進行最后一步了。還有……”
冷飛白頓了一頓,連忙說道,“都察院那邊有什么動靜沒有?”
范閑聽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自從賴御史被革職之后,都察院的御史便沒有以前的沖勁了。遇到事情該上折子上折子,但陛下要是不管的話,他們這幫御史也不多說半句。”
“還能說什么啊。”
冷飛白幽幽的說道,“賴御史直言納諫,結果差點把老命給丟了。這幫御史還有幾個敢較真辦事啊。行了,你們忙你們的。我也去忙我的啦。”
冷飛白說完,直接走向一早準備好的珠寶展廳。
與此同時,蒼山別院外,一輛輛載著京都豪商的馬車趕了過來。
這些豪商早就知道了內庫虧空一事,面對范閑的請帖,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其中有幾個豪商更是在來之前,找了都察院的御史談了這件事。
但那幾個御史聽說后卻紛紛勸他們放心,說范閑不是會巧取豪奪的人,但也保證,要是范閑真的硬逼他們掏錢的話,都察院絕對會幫他們討公道。
也因此,這些富商才敢來蒼山赴會。
畫面一轉,冷飛白已經回到了展廳。
展廳內空無一人,只有許多展臺擺在了屋內。
確定周圍沒人靠近,冷飛白抬手一揮,十幾道影子分身符從他的指尖上脫手飛出,化作不同的樣子出現在了原地。
“除了這里的分身,外面的分身只剩下七個。”
冷飛白伸了個懶腰道,“干活,接下來,就等范閑把那些肥魚餌引過來了。”
說完,冷飛白一揚手取出了一早準備好的珠寶,逐一安置在展臺上,并將一早放好點價格標牌放在了珠寶的旁邊。
一個時辰后,一陣劇烈的腳步聲出現在了冷飛白的感知中。
冷飛白立刻吩咐分身站好,自己則是站在了展臺的前面,看著一道道身影走進了屋內。
“各位!”
范閑招呼著眾人進屋,指著冷飛白說道,“關于庫債的事情,我和范思轍已經給大家介紹完了。那么接下來,就由我兄長冷飛白,來給大家吃上一顆定心丸。”
一眾富商看著站在展臺前的冷飛白,心里頓時發毛了起來。
冷飛白見此,主動抱拳說道,“諸位,冷某有禮了。關于庫債的事情,我兩個弟弟應該都跟大家說了。大家心里怎么想的,冷某也明白。畢竟庫債這東西聞所未聞,大家信不過也是應該的。”
其中一名富商聽后大著膽子說道,“冷公子,你說的話有道理。我們確實不放心啊。但你把我們叫過來,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