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飛白聽后沒說什么,只是跟看傻子似的看著陳萍萍,隨后從懷里翻出了一卷圖紙道,“外形的話,就照著這柄劍做就行了。”
陳萍萍接過圖紙,順勢看了起來。冷飛白畫的這柄劍十分怪異,整柄劍大約有三尺六寸左右,劍柄上帶著一個羊首骷髏、彎月刃,劍脊上帶有鋸齒等裝飾。
“好奇怪的劍!”
陳萍萍看著圖紙忍不住道,“這劍叫什么名字啊?”
“霜之哀傷!”
冷飛白的口中吐出了四個字,“希望范閑下江南前,這柄劍能夠造出來!”
說完,冷飛白將背上的包袱解了下來,“里面的東西,記得放進去!”
冷飛白說完,轉身便要離開,但在轉身的一瞬間,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冷公子,好久不見啊!”
侯公公笑盈盈的看著冷飛白道,“陛下有旨,冷飛白即刻入宮見駕!”
冷飛白聽后面露無奈之色道,“侯公公,我剛回來,陛下就要見我。什么事啊?”
侯公公笑而不答,只是平靜的看著冷飛白。
“走吧!”
冷飛白無奈之下,只能跟著侯公公入了皇宮。
寢宮內,冷飛白剛一進去,一抹寒光撲面而來。
“啪”
冷飛白抬手一抓,一支利箭直接落入了他的手中。
“好身手!”
慶帝的聲音從屋內響起,提著一張復合弓便來到了冷飛白的身前。
“參見陛下!”
冷飛白沖著慶帝行了一禮道,“不知陛下叫臣來此,有什么吩咐?”
“跟你談談心!”
慶帝說完,一把拿回了冷飛白手中的箭矢道,“聽說蒼山上,你拿出了兩千多萬的珠寶分給了那群富商做抵押物,怎么,你也不看好庫債嗎?”
“只是給范閑多一分保障!”
冷飛白回答的不卑不亢,“畢竟誰也不知道,內庫會在范閑的手里放多久。要是陛下另有屬意之人,將內庫又交給別人的話。新人上位作廢庫債,遭難的必是范閑!”
“說得好!”
慶帝夸耀道,“你對你的義弟還真是上心,不想朕,朕這幾個兒子,要是有你們兄弟這般兄友弟恭的話。那朕能省很多心!”
“還不是你自己作的!”
冷飛白在心里暗罵了慶帝一句,隨后問道,“陛下,要是沒有別的事情,臣告退了!”
“你急什么!”
慶帝放下弓箭道,“朕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是要吩咐你!懸空廟賞菊大會非同小可,但洪公公要留在宮里守護太后,所以朕要你在賞菊大會那天,護衛在朕的身邊。你可愿意啊?”
冷飛白聽后面露無奈之色,“陛下,這種事情,你讓侯公公去范府傳個口諭就行了,何必讓臣過來。行,到時候,臣一定保護好陛下。”
看著冷飛白這般容易得答應了下來,慶帝的眼神中閃出一絲精光,“行了,那你就回去吧。三天之后,懸空廟峰頂等你!”
冷飛白聽罷直接退了出去,耳邊同時開啟了聽風吟的手段,細微的聲音在這一瞬間鉆入了冷飛白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