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慶帝依舊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是還沒燒到這里嗎?葉重還在下面看著呢,輪不到你們操心。”
看著慶帝毫不在乎的樣子,李承儒看了冷飛白一眼,想讓他也跟著勸勸。
但冷飛白卻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一般,反倒是在一旁吹起了小曲。
冷飛白的行為立刻引起了其余人的注意,慶帝更是趁機說道,“看看人家,這叫什么,這就叫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們一個個的都沉穩點。”
沒等幾個皇子有所反應,范閑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陛下,有人放火,臣特來護駕!”
慶帝一聽起身走向了一旁,就見范閑單手握著一旁的屋脊,凌空懸掛著。
“你掛在那里是在干什么!”
慶帝看著范閑滑稽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都成了親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胡鬧。趕緊進來!”
說完,慶帝轉身從窗邊離開,示意范閑別再那里掛著了。
范閑心里暗罵一聲,只能飛了進來。
與此同時,李承儒連忙說道,“父皇,無故火起非同小可,兒臣建議還是讓葉重調遣禁軍進駐懸空廟,以防萬一啊!”
“大殿下說的有道理啊!”
范閑一進來,連忙說道,“懸空廟位于懸崖之地,要是有此刻鬧事,陛下安危難保,還請陛下……”
“停!”
慶帝的目光依舊停留在下面的花海上,自顧自的說道,“區區幾個刺客算得上什么,再說了,有冷飛白在,朕有必要退嗎?”
冷飛白聽后目光向著周圍掃了一圈,沖著慶帝抱拳說道,“陛下,臣有一件事斗膽請教!”
這句話一落下,慶帝回過頭來看向冷飛白,“怎么,你也想讓朕退?”
“非也非也!”
冷飛白平靜的說道,“臣只是想問陛下,此地的太監服侍陛下,應該不用帶匕首吧?”
這句話一落下,在場眾人同時吃了一驚。
就見冷飛白出手,沖著自己右側隔空一抓。
一名手捧托盤的太監,藏在托盤下的匕首飛出,直接落入了冷飛白的手中。
不等慶帝開口,丟了匕首的太監直接將手中器物砸向了冷飛白。
“找死!”
冷飛白猛然拍出一掌,直接將托盤和內中酒壺,轟成了碎末。
同時,冷飛白手中匕首飛出,刺入了那名太監的脖子里!
“嗯!”
太監悶哼一聲,當場癱在了地上。
變故不過短短一瞬,等到其余人回過神來,太監已經氣絕身亡。
“哈哈哈!”
慶帝大聲笑道,“你們看,朕不是說了嗎?有冷飛白在,朕何必擔心此刻!來人,賜酒!”
“謝陛下好意!”
冷飛白婉言拒絕道,“不過,陛下能否賜臣幾塊糕點,也好讓臣嘗嘗鮮!”
“你倒是嘴饞!”
慶帝說完,看向侯公公道,“去,給這小子拿盤糕點來!”
侯公公聽罷,立刻跑去端了一盤點心送到了冷飛白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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