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冷飛白婉言謝絕道,“范閑內傷雖重,但難不到臣。”
“你想抗旨!”
慶帝的話一落下,卻見冷飛白面色不改,全身上下憑空釋放出一股尸山血海之氣。
一瞬間,在場眾人仿佛被扼住了喉嚨,整個人動彈不得。
“剛才風大,陛下說什么,臣沒聽見!”
冷飛白平靜的說道,“臣不是上智之人,看不清別人布的局。但如果某人的局,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到臣在乎的人的話。臣也不知道,臣會做出什么事來!”
話一落下,一股特殊的氣勢從冷飛白的身上爆發,籠罩了整個懸空廟。
一瞬間,慶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死死地看著冷飛白。
冷飛白散去了身上的殺氣,抱著范閑單膝跪下道,“臣,告退!”
慶帝見此,抬手揮了揮,示意冷飛白離開。
等到冷飛白起身后,慶帝的聲音再度響起,音色中沒有任何感情。
“恭喜冷卿,晉升大宗師!”
最后五個字一落下,在場眾人面色大變,看向冷飛白的眼神也出現了各種變化。
有的忌憚、有的驚訝、有的欣慰、有的緊張……
范建的臉上也是有些不太好看,冷飛白晉升大宗師,徹底打破了整個天下的格局。
這樣對范閑,對范府,甚至對冷飛白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到這里,范建連忙沖著慶帝說道,“陛下,飛白憂心范閑,做出無禮之事。老臣在此,向陛下請罪!”
看著范建向自己低頭服軟,慶帝壓抑的目光立刻看向了他,隨后低聲說道,“他是為了朕的兒子操心,朕又豈會怪罪他!”
說完,慶帝起身喊道,“賞花到此為止,所有人各自回府!”
眾人聽完也打消了賞花的打算,紛紛下了山。
慶帝轉頭跟范建說道,“有沒有興趣,和朕一起賽馬啊?”
這句話一落下,范建抱拳說道,“臣領旨!”
一刻鐘后,范府之內,冷飛白抱著范閑回到了范府內。
一見范閑重傷,府中眾人立刻將冷飛白圍住,驚慌了起來。
“大家不要亂,不要慌!”
冷飛白連忙說道,“立刻將府中所有盆裝花草,搬到我房間里面去。別問為什么,不然來不及了。”
范府仆役一聽,立刻如鳥獸般四散而去,紛紛跑去搬花草去了。
也就在這時,待在家里閑聊的桑文和林婉兒也跑了過來。
一見范閑昏迷,林婉兒當場紅了眼睛,跑到冷飛白身前問道,“飛白哥,范閑怎么成這樣了?”
冷飛白連忙說道,“婉兒,你放心,范閑沒事,你和桑文在外面等我。還有,我要給范閑治療。如果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打擾到我和范閑的話,那我跟他,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千萬不要讓人在院子里大吼大叫!”
林婉兒聽著冷飛白的叮囑,整個人嚴肅的點了點頭,表示一切交給她和桑文,絕對不會鬧出事來。
冷飛白的房間內,一眾仆役將一盤盤茂盛的花草送到了冷飛白的屋內,占據了大概三分之二的地方。
看著周圍的花草,冷飛白點了點頭道,“所有人退出院子,在我沒給范閑治療完之前。誰都別進院子!”
一眾仆役聽罷,立刻退了出去。
冷飛白轉頭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范閑,嘆了口氣,在心中說道,“唯一有區別的,就是沒有中硝石之毒。不然的話,就算是神農琉璃功。處理起來,也是頗為麻煩。”
說完,冷飛白出手將范閑的衣服扒了個干凈。并利用天子望氣術,窺探這范閑的身體。
此刻范閑體內依舊是經脈炸裂,全身真氣四散于體內,并逐漸與他的身體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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