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十分強硬,這名弟子摸了摸鼻子,只能點頭應下。
剩下的弟子自然不會觸大師兄的霉頭,按照晏師兄的吩咐,將隱息草都銷毀了,至于煉制出來的隱息藥劑,他們則是偷偷留下自用,并沒有完全銷毀。
晏師兄也知曉下面弟子的小動作,不過大面上能過去他也就沒有深究,隨后去種植園檢查,將園中的隱息草都毀了,就連種子都沒放過。
這讓守著種植園的弟子十分心痛,整張臉都皺成了菊花,三百年以上的隱息草可是很珍貴的,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毀,說不可惜那是假的,可因為這是掌門的命令,他們只能照做。
隨后晏回又去了另外幾座山頭,傳達了同樣的命令。
這讓一路跟隨的云曦察覺到了異常,以她對人心的了解,你越是禁什么某些人就越會留存什么,并且還會以衛道士自稱,讓隱息草繼續存活于世。
等晏回傳達完命令去給掌門復命時,云曦就跟了上去,她想知道掌門下達這個命令的原因。
宴回進入偏廳時,見到的不止是掌門,還有一位同樣身穿白袍的修士,只是云曦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對方的臉,只憑身形判斷出此人是男修。
而且她跟隨宴回進來時,那名男修的視線似乎從她身上掠過,雖然時間很短暫,但是她敢打賭對方能看到她。
這讓云曦更加好奇了,她貼著一根柱子站好,等著聽事情的始末。
宴回拱手道:
“師尊,按照您的吩咐,種植園的隱息草已經被銷毀,相關的藥劑只要是沒有售出的也被銷毀了,弟子自己煉制的藥劑就不好強行銷毀了。”
須發皆白且仙風道骨的掌門擺手道:
“本君知曉了,最近你要約束門下弟子,莫要出去惹是生非。”
“是,掌門!”
晏回應下后,就轉身離開了偏廳。
待晏回走后,掌門才轉頭對男修說道:
“卜道友,如此能躲過滅宗災禍嗎?”
云曦雖然看不清男修的臉,可是卻聽的出,對方故作高深莫測的回道:
“此乃天注定,你所做并無法改變結局。”
掌門仿佛一瞬間蒼老了許多,他沉聲道:
“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男修并沒有回答掌門的話,只是摩挲著手中的玉杯,似乎在考慮如何回復對方。
云曦小聲嘀咕道:
“嘖,也不知道你是來幫人的還是來害人的,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會適得其反,間接加快宗門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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