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炮火終于停歇,天空中的煙霧逐漸散去,小鬼子的陣地已經不再存在。
那座港口,那些曾經是小鬼子驕傲的防御工事,此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只剩下一些殘破的木屋、燒焦的樹木和破碎的沙石,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經歷的災難。
炮火再次準備就緒,等待著下一個目標的出現。
而小鬼子們如今只能在我們的炮火之下茍延殘喘,等待著救命的呼救或是最后的審判。
饒是他們已經如此的可憐,卻沒有迎來陳寒和沐英一丁點的仁慈。
當聽到了井上犬二郎在被抓了之后邀功一樣的說法。
說他如何在大明的東南沿海燒殺搶掠,說他如何的威風,這些東西鉆入到了耳朵里面之后。
就已經消除掉了所有對于倭奴人的任何同情。
即便是在外面炮火連天,殺得倭奴鬼子哭爹喊娘。
也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同情。
“好啊!好!!”陳寒在甲板上大笑。
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親眼看到這些仇人,即便他們隔著時空。
可是一想到幾百年之后那些小鬼子的作為,尤其是南京大屠殺、旅順大屠殺這些事件在腦海里面縈繞的時候。
陳寒就不允許自己饒過任何的小鬼子。
不管是什么時空,能全殺光他們,就是自己最大的心愿。
看到陳寒如此,沐英問道:“陳大人,難道你也有家人曾經在倭寇的屠刀之下遇難?”
陳寒放下了望遠鏡,神無比的肅穆地說道:“沐帥,您可能真的無法體會到我對于殺小鬼子的心情。”
見陳寒的神情如此,沐英不再多問。
“對了,陳大人,我們還是來商量商量上岸之后該如何行動吧!”
陳寒點頭,“好!”
沐英和陳寒坐在甲板上擺好的椅子上,喝著茶。
沐英問道:“陳大人,你說我們應該要如何才能將離著岸邊還有七八十里地的石見銀山的銀子,給運送下來?”
陳寒則是回道:“如果我們單純的靠咱們這一點人力,以及靠咱們這一點工匠,恐怕是很難及時而大量的將銀子運送下來。
也很難保證咱們在開礦之時,不受到倭奴人的進攻。”
沐英一想也對,于是問道:“那具體的計劃是怎么執行的。”
陳寒也是拿出了紙筆,“我自己在要如何來將石見銀礦的銀子給運到咱們大明,做了一個比較詳細的規劃。
畢竟這座銀山產量,可是相當之高。
咱們大明不可能在短期之內,甚至不可能在幾十年之內把整座銀山給挖完。
所以我制定的計劃叫做階梯計劃。
一共分四步走,這個計劃呢,我也是在船上面慢慢的完善的,還沒有跟陛下他們去匯報。
但既然咱們已經遠離大明,沒有迅捷的通訊,就只能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