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紀相仿,但陳寒身上的這一股威嚴之氣,卻不是他們能比的。
一瞬間就讓這幾個人感覺到自卑,有些怯懦。
不過這關系到自家的身家性命。
他們可不會在這個時候,被陳寒的威嚴給嚇到。
幾個人鼓起勇氣來面對陳寒。
陳寒呢則是冷呵一聲:“你們幾個雜碎,現在要是主動承認,則不需要受皮肉之苦。
不承認的話,可就不要怪本侯,動用刑罰。”
詹翊鼓起勇氣看向陳寒,“還是那句話,你縱然身為侯爺也不可以屈打成招,也不可空口白牙地將這么重的罪名扣在我們頭上。
正如提刑官所說,那些工人從塌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一炷香的時間。
這么長的時間,如果其他歹人謀害了那兩位姑娘,然后逃跑,也有足夠的機會,怎么可以斷定就是我等所殺,證據呢?
沒有證據,想讓我們認罪,有點難吧!”
陳寒看著這幾個人:“好好好,很好,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嘴硬是吧,希望你們等一下還能這么嘴硬。
“來人,找幾塊磚頭,把長條凳的一頭給我墊起來。”
錦衣衛按照陳寒所說,找來磚頭,把凳子的一頭墊高。
接著拿過工人喝水的水壺,就地在秦淮河舀了幾壺水上來。
第一個受刑的就是詹翊。
錦衣衛按照陳寒的要求把詹翊架在了長條凳上,腦袋朝著長條凳矮的那一頭,腳朝著被磚頭墊起來翹起來的那一頭。
陳寒甚至讓五個錦衣衛將詹翊的四肢和頭都給摁住。
然后陳寒微微冷笑,把那塊布蓋在詹翊的臉上,接著不管他害還害不害怕,直接開始倒水。
是的,陳寒的刑罰就是大名鼎鼎的水刑。
水刑聽上去好像溫和,但即便是在現代社會也被稱作最為殘酷的刑罰。
據說美國在關塔納摩監獄將基地組織的二把手關在了里面,對他實行這種刑罰。
雖然二把手經歷過特殊的訓練,甚至非常的堅毅。
作為恐怖組織的二把手,什么場面沒見過,可是在忍受了上百遍的水刑之后,還是把知道的東西全部都給吐了出來。
由此可見這水刑有多么的厲害。
一開始這詹翊看到陳寒叫人打水的時候心里面還在想,不過就是讓我喝幾口水而已,這算得了什么呀?
可是當酷刑開始實施的時候,他才終于知道什么叫做殘忍。
一壺水還沒有倒到一半,詹翊就開始死命掙扎。
不過五個錦衣衛那都是身強力壯者,怎能讓他掙扎得了。
于是所有人就看到陳寒冷笑著,慢慢的倒水在詹翊的臉上,確切的說是倒在那塊布上面。
而詹翊則在凳子上面像一條蛆蟲一樣地用力掙扎。
布下面的嘴還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聲。
水刑之所以殘酷就在于,布把人的臉蒙住,然后有水一直在流淌,封住了口鼻,使人一直處于溺水與瀕死狀態。
溺水狀態的人會因為求生的本能,而不停地將水從口鼻當中灌入到肺里面。
這種嗆水,而且是往肺里邊進水的滋味,是相當痛苦的。
可能在外人看來,這只不過就是灌一點水在臉上而已。
陳寒不是一直連續不斷地倒水,而是倒一會兒停一會兒,倒一會兒停一會兒。
讓詹翊始終處于死亡邊緣,反反復復,使他很快崩潰。
果然,一開始淡定的詹徽和沈縉看到詹翊在受刑之時如此劇烈地扭動,基本上可以說是在垂死掙扎。
即便五個錦衣衛在摁著他,也能看得出來他扭動得有多么劇烈。
因為他們都能聽到,那長條凳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
看到這樣的狀況,詹徽不淡定了,“不對,他的刑罰好像不對。”
沈縉趕緊問,“有什么不對?”
“我兒子很痛苦!”詹徽畢竟是了解兒子的,一看自家兒子那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受了莫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