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小炸彈,是能把金秀賢這個正在往頂流前行的家伙活活炸塌的核彈級材料。
更致命的是其中一段視頻,清晰拍到了金秀賢的正臉,以及他與受害人之間的可辨互動。
加之多份對話記錄、語音通話、心理報告。
“這……是捏造不出的。”副主編啞聲說。
“查來源。”金部長咬著牙,“郵件誰都收到了”
“已經流進內部好幾個編輯組,幸好我們系統自動屏蔽了對外同步。”
“晚了。”金部長目光冷冽,“內容太完整,就算我們不動,也有人會動。”
他看了一眼那個壓縮包最后一頁附帶的警告:
——別等熱度過去,機會只在現在。
——來自一位時間的告密者。
思索片刻,金部長直接關掉ipad屏幕,吩咐道,“馬上聯系上層,我要開緊急會議。”
十幾分鐘后,d社編輯部緊急集結。
會議室內氣壓凝重,幾乎落針可聞。
“我不管是誰投的,”主編第一個開口,語調冰冷,“這件事,我們必須發。”
“會長會壓。”副主編提醒。
“壓不住。”主編打斷他,猛地將一份pua話術模板攤在桌上,“這不是以往那種模糊鏡頭,這是全鏈條、全證據,甚至包括他如何一步步操控那個女孩的心理軌跡。”
“如果我們不發,等于親手把這個行業埋了。”
“發了,可能會死人。”有編輯低聲道。
主編沉默了幾秒,緩緩摘下眼鏡,望向眾人,“那也得死得像個記者。”
室內一片死寂,整整沉默了三十秒。
最終,他戴上眼鏡,語調平穩而堅定。
“按d爆流程處理,三階段分發,第一波重點推‘互動記錄+視頻截圖’。”
“兩小時內,我要看到第一稿上桌。”
時間滑入7月7日下午。
d社高層辦公室的房門被反鎖,窗簾全部拉上,氣氛如同密謀政變。
屏幕上一段段視頻輪番播放,現場只聽得見鼠標點擊聲和一些人不斷抽煙的咳嗽中夾雜的尼古丁焦慮。
“我們確定受害人身份了嗎”
“證據里只有一個,也已經確認了,她母親已經留音同意發布,要求做面部打碼。”
“這一位加上心理診斷報告,整條證據鏈……比檢察院標準還細。”
“后面我們又聯系上了兩個,不過她們沒有那么好的證據鏈,并且還在金秀賢所在的公司。”
打印機不斷吐出文件,高層們翻閱、標注、比對,像是一場即將開庭的陪審團會議,又像是在等待一場社會地震的震中轟然爆裂。
要知道在d社里邊,上面的領導層也并非鐵板一塊。
所以看完一切信息后,有人建議先試探風向,只發部分截圖。
有人則想直接聯系金秀賢團隊,看能否“以爆制衡”,換一份更大的獨家。
而就在這些權衡、拉扯、妥協的過程中。
兩天悄然過去。
……
7月9號晚上。
林修遠坐在昏暗的書房里,望著屏幕上沒有任何動靜的幾個匿名郵箱。
他已經第三次刷新。
依舊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