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大伙起起哄還行,當出頭鳥還是算了吧!
不過沒跑多遠就被一個公安追上摁在地上了。
“公安同志,我是好人啊!我啥都沒干,就是過來看個熱鬧。”
“看熱鬧?那這是什么東西?”
“我也不知道誰丟給我的,我冤枉啊!”
另一邊的麻臉連跑都沒跑。
因為他知道,沒有意義,當人心崩塌的那一刻,他們就失去了護身符了。
蘇文宸在窗前面,看著人群走的走,抓的抓。
心里也松了口氣。
關上窗戶和廣播設備,走出廣播室所在的屋子。
“羅主任,沒事吧!真不好意思啊!有點沒趕上!”
羅巖摸了摸額頭的細汗。
剛才那種慶幸,即使是寒冬臘月,依舊讓他如同夏日被架在火爐上炙烤一般。
“蘇老弟,剛才多虧了你,你這是又救了我一次啊!”
“剛才那情緒,要不是你及時安撫住了,真沖了進去,跟那兩個人接觸到一起,怕是我也只能妥協了。”
現在羅巖是真把蘇文宸當兄弟了,還是救命兄弟。
說到這里,想起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畢竟對羅巖來說,他剛才的進步階梯,可是差一點點就坍塌了。
所以直接說道。
“走吧!回去看看這倆人怎么說。”
路上。
蘇文宸跟著羅巖走進屋里。
看到兩個頭發凌亂,面色蒼白的中年男性。
其中一個額頭包著一個白布。
“羅主任,剛才這個姓錢的想要撞墻自殺,結果撞了一下,估計嫌太疼了,又坐了回去。”
“我們給他簡單包扎了一下。”
全永德看著進來的羅巖和蘇文宸。
“你們問吧,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啥好隱瞞的了,我只希望給我個痛快。”
他知道在蘇文宸出面的那一刻,他就沒有翻盤的希望了。
因為他這個計策,利用的就是職工跟市里人不熟悉的短暫功夫才能發動。
而蘇文宸所在的藍水雞場跟他們石泉,雖然也不是很熟悉。
可是有侯國忠和苗遠在那邊的情況下。
其實職工對藍水雞場壓根不會產生排斥的感覺。
這也是他根本不敢跟職工們說兩個雞場要合并的消息,因為一旦說了,大概率一個人都騙不過來了。
畢竟對于職工來說,他們只要工作,至于領導是誰其實他們沒有那么在乎。
而他顯然也不是那種,能讓員工豁出命維護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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