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宸也站在一邊,安慰老漢道。
“老人家沒事的,這種針灸只要扎對位置,豬基本感受不到多少疼痛感,所以一般不會劇烈掙扎。”
“過去的人多了,它反而會因為受驚劇烈掙扎。”
甚至其實蘇文宸對于針灸也是比較好奇的,他現在雖然也能憑借一些癥狀看出病癥。
但是治病,他是真不會,最多就是對癥開藥。
像這種帶點技術含量的,可是需要長久練習的。
蘇文宸看著范德福,在福根穩住黑豬之后,第一針直接朝著豬的腰椎與第一薦椎棘突之間的凹陷處扎去。
一時間,長長的毫針,直接沒入大半被豬的肌肉夾著顫動不已,躺著的豬卻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顯然并不疼。
隨后又一針直接扎向豬的尾根與肛門之間的凹陷處。
在范德福輕捻一段時間之后,拔出針的瞬間。
黑豬突然打了個響鼻。
原本只能蜷縮在一起的黑豬,頓時扭晃著站了起來,用糊著食渣的鼻子拱了拱范德福的膠鞋。
顯然在疼痛緩解了之后,這幾天因為疼痛,而消失的饑餓感頓時就回來了。
蘇文宸直接轉頭對老漢說道。
“去準備點稍微熱乎點的豬食吧,這幾天別給吃涼的,特別是冰涼了。”
老漢看著重新站起來的黑豬,臉上的皺紋也頓時舒展開了。
“行,我這就去準備。”
說著腳下生風的轉身去安排去了。
很快,在范德福的針灸的止痛解痙的作用下,一只只的黑豬有效的的緩解病癥。
在疼痛感逐漸消失之后,饑餓感逐漸回歸。
立刻開始哼哼著找東西了。
不過在之前蘇文宸已經提前把食槽里拿了出去。
不然吃了這冰涼的,怕是病情會逐漸加重。
畢竟針灸只是止痛緩解的作用,還要具體配合散寒的藥物才能徹底根治。
在幾只豬都針灸完畢之后。
范德福摸了摸頭上的虛汗,站起身來喘了一口粗氣。
蘇文宸走過來,意有所指的問道。
“范師傅,你覺得這幾只豬怎么樣?”
范德福先是一愣,試探性的問道。
“場長,你是想?”
蘇文宸點點頭。
“這邊的品種,我感覺跟咱們那邊不是一個品種的,你覺得這種多品種混雜會不會成功率高一些。”
聽到這話,范德福又回過頭看著幾頭豬在原來食槽的位置嗅來嗅去的樣子。
“倒也有這個可能性,不過這種應該早就有人試過了吧?畢竟都引進這么多年了。”
蘇文宸笑著摸了摸下巴。
“這幾頭豬這種環境下,吃著冰涼的飼料,居然這么久才出問題,也算是比較耐造了。”
“可見耐性肯定是比較強的,而且那種白豬一個大弱點就是容易得病,而且得病就很容易死。”
“你說這種豬配一下,能不能讓白豬不容易生病?直接全部繼承兩邊的優點?”
“另外咱們車里的三頭黑豬,都是種豬場里接回來的,肯定都是照顧的比較好的,要說耐造性,我覺得還真未必比得上這幾只。”
“另外大部分去借種的,我覺得應該都是跟咱們一樣,找的最健康最好的豬種去的,這種生過病的,應該沒幾個人試過吧!”
說到這里,蘇文宸覺得如果待會展開面板沒有其他病癥,他真的打算買下一只,帶去滬市給配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