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借著石泉建場的東風,他一步步混上了干部的身份,他太清楚在沒有后臺的情況下,他兒子別說超過他了,能混個干部的身份都不錯了。
結果現在來看,好像努努力似乎也不是不能超過他。
所以在聽到蘇文宸的話之后,苗遠頗為認真的看著蘇文宸說道。
“主任,你放心,你交代各種事情我回頭就仔細交代給這小子,而且也會讓他認真學習這種獺兔的各種相關資料。”
聽著苗遠的話,蘇文宸笑著點點頭,既然已經吃了他的餅,那就得干活了,因為沒人能白吃他畫出來的大餅。
走出兔舍之后,蘇文宸背著手看著遠處的一排排民房。
“老苗,你知道的,在咱們場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你是跟我一起從建場之處就過來的,當初這可是一片荒蕪,沒想到不到一年時間,咱們就發展到現在的規模了!”
聽到蘇文宸的感慨,苗遠頓時頭皮發麻。
因為他其實蠻了解蘇文宸這人的,他越是跟你談感情,那代表這事就越難辦,不過他人已經上了船,他兒子也綁上去了。
現在說下船的話,恐怕先淹死的就得是自己了。
咽了咽口水,苗遠小心謹慎的問道。
“主任,你直接安排,只要是我有能力能辦到的,在所不辭。”
顯然苗遠雖然已經沒辦法后退了,可說話還是留了余地的。
畢竟為了前途搭上命那可不值得。
看著苗遠緊張的樣子,蘇文宸擺了擺手。
“你這幅表情干什么?還怕我讓你干什么投機倒把的勾當不成?”
“是新來的鄭指導員,你說她一來場里還不熟悉,但是卻對生產任務這邊比較上心。”
“你說她以前在省城是什么職務?”
蘇文宸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苗遠還是一聽懂了,這事想讓他差一下這個新來的鄭指導員的底細。
他就說不是啥容易辦的事吧!
這要是讓這女人知道了,就以今天這個兇樣子,以后他可就難過了。
不過他都已經站邊蘇文宸了,這個問題倒也沒那么嚴重。
畢竟如果蘇文宸最終被清洗出去,他自然也是一樣的下場,所以的不得罪的倒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主任我知道了,我回去就找省城相關的朋友問問,不過以前我在省城那邊認識的不多,所以。”
這事苗遠雖然能干,但是他肯定不能保證什么,不過一些簡單的信息肯定能打聽到,那種深層次的一般就比較難了。
蘇文宸也知道苗遠的意思。
“沒事,老苗你盡力就行,在場里,你這邊如果發現關于鄭指導員的消息也及時告訴我。”
兩個人說話間,回到場辦的房區。
看著從房子里往外搬桌子的侯國忠,蘇文宸走過去詫異的問道。
“老侯你這是咋了?這是真準備去雞舍里辦公啊!”
“怎么還往外搬東西呢?”
侯國忠看到蘇文宸走過來,放下手里的大桌子。
“主任你過來了,不是我是張副主任,非要一個勁搬到雞舍那邊去辦公。”
隨后看了看四周發現只有老苗注意這邊。
才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