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餓了嗎?給你買的江米條。”
蘇文宸走進房間,發現整個屋里并不大,只有十幾平左右,最里面一張桌子還有邊上有一個放文件的柜子。
在靠外側這邊放了幾個凳子和一個洗臉盆。
在蘇文宸看來還是很簡陋的。
最起碼從條件來說,他們場里要比這邊好不少。
所以蘇文宸打量房間便說道。
“你這還真不大!還真不如我們場里的辦公室。”
姜梨打開蘇文宸的遞過來的江米條,撥開外層的油紙包,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們場里多有錢,而且還有市里給批資金,我們公社能一樣嗎?”
“賀書記讓我我去找何叔要點資金支持,何叔直接一副要我命可以,錢的話,縣里是一分沒有的樣子。”
“對了,他還跟我說你呢,說市里當時說好,你們場的利潤大部分補貼給縣里。”
“結果后面李書記說你們場要發展,就把今年的利潤留給你們了,后面說是補貼兩個其他產業給縣里,結果還沒等兌現人就調走了。”
“去找翟市,翟市長說讓他找周書記。”
“何叔說他找周書記,周書記說他不知道,誰跟他許諾的讓他找誰去。”
說著捂著嘴笑道。
“縣里現在可是落了兩頭空,何叔說他現在一分錢都得分成三瓣花,哪里還能有余力支持我們。”
“不找我們要錢就不錯了。”
蘇文宸聽到這話自然不可能把這事攬到自己身上。
“那跟我們可沒關系,嗯,這事得讓何叔他去找李書記,不是說去省里任省革委副主任嗎!”
“肯定是能調動點資源的,補給縣里還不是小事一樁。”
“對了,怎么還不下班?是在忙工坊那邊的事?”
姜梨搖了搖頭,拿著一根江米條走到桌子邊上。
“還不是知青惹出來的事情,下面鋪口大隊有知青舉報被人壞了清白。”
蘇文宸立刻好奇的看著姜梨,他知道這時候是真有不少女知青被占便宜的。
但是他們這邊按道理來說不是那種偏僻的山區,在加上每個知青點又不是單獨一個人,應該沒人敢搶來吧。
所以有些驚訝道。
“還真有人敢直接強來啊!他不怕死嗎?”
畢竟這時候對這方面還是挺嚴的,強行違背婦女意愿,有時候都用不著去農場了。
姜梨搖了搖頭。
“不算是強來吧!經過縣里公安員的摸排和走訪調查,發現那個女知青一開始也是主動的,想找個穩定的飯票。”
“只不過現在幾個月過去,那個大隊會計后面就不想繼續給了糧票了。”
“所以這女的才去匿名舉報,想要嚇唬一下那個大隊會計。”
“只不過她以為瞞的很好,但是在村里能滿的過誰?縣里公安員一下來就全部捅開了。”
“這不,縣里就要求我們公社這邊,必須加強下面生產隊干部的管理,杜絕這類事情發生。”
說著指了指有些雜亂的桌面。
“本來我還忙著硝制工坊那邊事情,這不又得下一份加強管理生產隊干部的方案。”
“就只能加班了。”
蘇文宸有點不高興道。
“賀書記也太能使喚人了,他自己到是早下班了,讓你一個人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