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不會是沖著我來的吧!
畢竟這黑燈瞎火的,對方撲上來,到時候一聲大喊耍流氓。
那他前途可就有點坎坷了。
這事就算最后搗鼓清楚了,粘上的泥巴洗刷掉也是要費老鼻子勁了。
于是蘇文宸直接推上車,也不從路上走了,直接沿著地頭邊上的田埂上面直接往村里推去。
并且邊推邊說道。
“那啥,同志我跟你不認識,有啥事大白天說,晚上咱們可說不著。”
“我跟你說,你可別下來,不然我喊人了啊!”
聽到蘇文宸這么說,對方似乎也知道好像蘇文宸誤會了,于是趕緊解釋。
“蘇場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明天早上再來找你!”
隨后蘇文宸在下面等了一會兒,發現好像人確實走了,才松了口氣,把車從溝里推出來。
立馬頭也不回的朝著家門口騎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生怕有什么陌生人撲上來。
騎到家門口,蘇文宸覺得以后再也不能晚上回來了。
幸好今天這女的看樣確實不是那個意思,不然他今天可還真不好處理了。
打開院子的大門,把自行車搬進門檻。
此時院里還亮著燈光。
由于借著他們場的光,附近幾個大隊都已經接上電線,可是平時大部分還是不太舍得開燈。
就連他們家也是如此。
坐在院子里的蘇父看到蘇文宸回來后,有些擔憂的說道。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我聽你大嫂說,你們場新來了個指導員喜歡給人扣帽子,很麻煩嗎?”
由于蘇文宸大嫂也在場里上班,所以就算平時一些場里的內容,蘇文宸不說,家里基本也都能通過大嫂知道個大概。
蘇父聽說場里的事情之后,看著蘇文宸又這么晚回來,還以為事情很嚴重呢。
不然蘇文宸平常都是下班最積極的。
他們生產隊都還沒下工,一般蘇文宸就已經騎著車回來了。
聽到蘇父的話,蘇文宸直接解釋道。
“爹,你想哪去了,我是去公社看阿梨了,跟啥指導員沒關系。”
“你放心吧!而且她目前也影響不到我了。”
蘇父點點頭,聽到蘇文宸是去公社,頓時松了口氣。
畢竟現在風頭雖然沒以前那么大了,但是事情還是不少的。
這也是他死活不愿意往上走的原因,權力越大,伴隨著風險自然也就越大。
有時候其實他想讓蘇文宸退回來算了。
就過過普通日子。
不過想了想他也知道,這種事情跟年輕人說了大概也白搭,畢竟他二十多歲的時候,要是有人跟他說這些話他也不會聽。
畢竟他年輕時候,也是能提把刀就敢去跟拿槍的二鬼子拼命的,當時村里老人照樣也是沒能攔住他。
而且有時候風險也不一定都是壞事,當時如果他不上頭,后面也就碰不到部隊的人,說不定后面也就沒辦法參加隊伍。
不跟著隊伍南征北戰,一直在村里,估計也沒有現在的見識,所以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
只是沉默了片刻,看著擦車的蘇文宸。
“老幺,真遇到過不去的坎了,就回來說,我還是認識幾個人的。”
“不是大事,保你一命應該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