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文宸帶著后面兩輛車下來的幾個一行人朝著兔舍走去。
兔舍。
蘇文宸剛帶著一行人走進來。
那邊隨行一起過來的農科院研究員,其中一個看到或者的月華色獺兔后,都沒等蘇文宸介紹。
一個箭步走沖了過去,嘴里喃喃不已的說道。
“不可能啊,天然的銀白色漸變,怎么會有這種顏色?”
“這不符合常理啊!而且這種顏色怎么會出現兔子身上?”
“難道是反古的品種?”
“難道古代的玉兔指的就是這種兔子嗎?”
雷柏良看著眼前貨真價實活兔,還有那猶如月華一般的毛發就知道這次對方大概率不是造假之類的。
不過聽著帶隊過來的研究員越來越離譜的言論,連古代玉兔都出來。
他趕快輕咳了一聲,畢竟這時候當眾討論這些可容易被做文章的。
他既然帶人出來,自然要把人給農科院帶回去,萬一人家場里這邊有人拿著這個做文章,他還真是有點難搞了。。
“咳,那個是讓你們過來確認活兔品種,其他無關的別亂說。”
聽到雷柏良這話之后,那個最開始的研究員頓時也反應過來了。
知道剛才有點失言了。
于是直接朝著蘇文宸問道。
“同志,你們這邊當時有保留育種圖譜嗎?”
蘇文宸點點頭,因為他當時確實讓苗志國記錄了。
“志國,你把現在記錄的三代育種圖譜的拿給這位同志。”
聽到這話,苗志國立刻從兔舍里側的記錄室內里拿出一個文件夾。
對方接過之后看著上面記錄的信息,頓時有點抓耳撓腮。
“這就是很普通的育種實驗啊!”
“怎么出現這種顏色呢!”
“而且還是逐漸長大之后進行的漸變。”
“這太也太奇怪了,不應該啊!”
隨后直接對苗志國說道。
“你確認這就是你們的育種記錄全過程,沒有遺漏嗎?”
苗志國搖了搖頭。
“沒有,全程都是我跟場長照顧的,也是我全程記錄的。”
看到自己帶來的人,在哪里自言自語。
雷柏良頓時問道。
“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
對方有些糾結的看著雷柏良。
“怎么說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問題。”
雷柏良皺了皺眉。
“什么叫算不算?直接有問題就是有問題,沒問題就是沒問題,你這是什么意思?”
對方聽到這話,搖了搖頭。
“不是月華兔的問題,是他們育種記錄,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雜交之后出現變異體,然后三代全部都能穩定遺傳下來,沒有絲毫基因破損的情況。”
“這事就跟撞大運一樣!太難以置信了。”
聽到這話雷柏良伸手阻止了一下。
“那個什么基因不基因的我聽不懂,你就告訴我這種月華兔,是不是咱們國家自主培育的新品種?”
“能不能穩定產出優質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