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里面沒人···”
“黑兔姐姐!不要回答啊!”
聽著地下室傳來的動靜,蘇念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莫名的,他突然覺得黑兔無愧于蠢兔子之名啊。
不是,這就暴露了?他都還沒有開始問啊?
他還以為,他需要動用話術誘導一下,里面的人才會暴露呢?
果然,他還是高估了黑兔,也高估了這群孩子們了。
“好了,外面的魔王襲擊結束了,你們可以出來了。”
蘇念嘆了一口氣,直說了。
聽著蘇念的聲音,不是他們以往熟悉的任何一個阿卡迪亞的干部的聲音,他們也是有點謹慎。
并沒有任何回應的舉動,此時就連黑兔都閉上了自己的嘴。
不過很快,他們也是反應了過來,現在已經暴露了,憋著不出聲也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黑兔也是直接的問道。
“你是誰?”
畢竟黑兔現在就是這群孩子之中年紀最大,并且最成熟的人了,雖然有時候也會犯蠢一下就是了。
“嗯····我是白夜叉大人的屬神,奉白夜叉之命,過來照顧noname的幸存者。”
果然,連他都念不出阿卡迪亞的名字了嗎?
不過他并不意外就是了,如果他能念出來才是奇怪。
只是聽著蘇念的話,黑兔他們卻陷入了沉默,以及壓抑不住的悲傷。
畢竟昨天阿卡迪亞還好好的,大家都還在一起其樂融融的相處著。
結果轉眼間,他們就成了幸存者,甚至于就連阿卡迪亞的旗幟都失去了。
黑兔也嘗試著念了一下阿卡迪亞,結果開口出來的聲音卻是“noname”。
難怪昨天晚上的時候克洛亞·巴隆大叔要那么著急的將共同體的孩子們給藏起來。
難怪大家都那么的著急和匆忙。
此時黑兔也是對蘇念的話,信了五六分了。
關于白夜叉和阿卡迪亞的關系她還是清楚的,甚至于白夜叉還多次跑到阿卡迪亞來誘拐她。
又或者是和金絲雀一起捉弄她,給她穿很羞人的服裝。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她還是能夠感受到白夜叉對她也是善意居多。
更何況,作為箱庭貴族的月兔,耳朵鏈接中樞的存在,對于謊言她還是能夠很輕易的辨別出來的。
在確認了蘇念沒有撒謊之后,黑兔也是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讓蘇念走了進來。
“內個····”
黑兔看著蘇念一時間有些說不出來了,她完全不知道蘇念的姓名。
看著黑兔這幅窘迫的樣子,蘇念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后也是自我介紹道。
“你們叫我蘇念就好,我是個旅法師,剛剛來到箱庭,才成為了白夜叉大人的屬神不久。”
“而且對于箱庭,我也是一點都不了解,還要靠你們補充。”
蘇念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誰讓他剛剛來到箱庭,就被不靠譜的老大給丟了這么一個任務呢?
“至于外面的情況,還是需要你們自己去看的。”
蘇念阻止了黑兔繼續問下去,畢竟他可“不清楚”現在的阿卡迪亞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