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蘇念的本體根本不敢進入這個世界,但是并不代表著他就沒有辦法了。
他使用【歲月野史】臨時虛構了一個自己出來,同時還以【歲月野史】的殘片小范圍的遮掩了歷史。
蘇念也沒有期待著這玩意能夠抵擋得住二位數的探查。
但是虛構出來的虛假的歷史有一個最好的好處,那就是虛構出來的歷史太過于脆弱了,脆弱到仿佛是泡泡一般,一觸即破。
而且本就虛構,何處留痕?
作為此時被虛構出來的蘇念,只要被戳穿,瞬間就會徹底的消失。
除非對方能夠意識到虛構史學家的存在和手段,提前做好準備。
否則在絕對的情報差之下,蘇念還是能夠浪一段時間,如果不跳臉的話。
不過虛構史學家雖然強,但是有一點缺陷很嚴重,那就是一旦被戳穿虛構,虛構史學家甚至于會被七位數給單殺了。
就比如說支撐著蘇念這個虛構史學家的靈格的實際上是,噬血狂襲那被修改過后的歷史。
如果有人發現了噬血狂襲世界真正的歷史,那么無論虛構史學家這個靈格有多強大,在虛構被戳穿的那一刻,就吹響了死亡的號角。
不過問題不大,只要歲月野史還在,蘇念完全可以再修改幾個世界的歷史,再次就職虛構史學家。
而且虛構之下套著虛構不是基礎操作嗎?
正經人誰不套上幾層馬甲才敢出門?
“好了,我已經遮蔽好了來自其他存在的視線,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了。”
蘇念捧著一本寫著野史兩個字的書說道。
金絲雀有些奇怪,但是也有所明悟的嘆氣道。
“不是,還真有人監視啊?”
“我都這樣子了,怎么他們還沒有放棄我啊。”
她因為過度的使用詩人靈格,引發歷史轉換期,已經沒有幾年好活的了。
大概再過個五六年,她的靈格就已經不能支撐她繼續活下去了。
也算是她自己為自己留下的最后的體面吧。
克洛亞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看了金絲雀一眼。
“你是什么時候出現過你脫離過眾神的視線的錯覺呢?”
金絲雀,從始至終就只是一只金絲雀,一只被被關在籠子之中,從未逃出過籠子,就算脫離了籠子也無法生存下去的嬌貴的鳥兒。
眾神很相信金絲雀的智慧,但是就是因為相信金絲雀的智慧,才不允許她離開籠子。
金絲雀這個名字直接就明晃晃的表示了眾神對金絲雀的定位。
金絲雀沉默了片刻后,很快就露出了笑容。
“所以這位阿卡迪亞的二代目,找我這位被流放的前參謀有什么事情嗎?”
金絲雀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真能夠叫出阿卡迪亞的名字啊?她算是明白了老牛為什么會說蘇念是她留下的后手了。
金絲雀下意識的也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情報確實太多,哪怕是她也沒有辦法推測出更多的有效信息。
現在唯一能夠推測出來的就是,蘇念可能扯了一下她的大旗,鳩占鵲巢了一波阿卡迪亞。
不過能夠取回阿卡迪亞的旗幟,也算是蘇念有本事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蘇念不是阿卡迪亞的人。
希望黑兔的純潔還在吧。
現在金絲雀能夠確定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被叫做是她的后手,想必對方沒有落了阿卡迪亞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