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吐槽道,都什么年代了,為什么天軍的會議室的席位還是玉制的,雖然坐著看上去威風霸氣。
但是就是對屁股不怎么友好。
“就這么讓他走了?”
瑪塔看著空著的議會主座,有些擔憂的說道。
雖然對帝釋天出賣她們她挺不爽的,但是有一說一蘇念的確是天軍為數不多的可以看到的希望了。
有本事有底氣又年輕,天軍交到蘇念手里,還真能夠玩出新的花樣,走向嶄新的未來。
而不是就這么繼續腐爛。
“不然呢?”
帝釋天翻了翻白眼,吐槽道。
“這小子對箱庭局勢的把握,可比我看的清楚多了,現在的箱庭能穩住,能將對【最后之王】的競爭控制在弒神者戰爭的規模。”
“鬼知道這小子在其中出了多少力,走了多少關系。”
“真不知道金絲雀從哪里撿到了這么一個怪物。”
“原來是蘇念做的嗎?”
瑪塔眸子泛起微光,這一點她也沒有想到,她還在疑惑為什么帝釋天和楊戩明知道有坑,還提名蘇念上位。
對沒有本事的人,這就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對有能力的人,只會趁著這次的東風,一飛沖天。
風浪越大,魚越貴,賺的越多。
當然也死的越慘就是了。
“接下來,就看看我能拖多久了。”
帝釋天伸了一個懶腰,靠在了椅背上扭動了兩下。
“那小子說的不錯,果然這位置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舒服。”
“準備下次把這里的椅子換成沙發吧,天軍也要緊跟時代嘛。”
“嗯,預算從帝釋天的工資里扣。”
梵天頭也沒有抬,回應帝釋天道。
真當天軍的財政有多健康啊?養著這么大一群拖后腿的,哪怕是天軍也不見得能夠養的起來。
天軍也沒有余糧。
“扣,隨便扣,你要是能扣到算你贏。”
帝釋天摳了摳鼻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的工資交罰款都不知道交到幾萬年之后了。
畢竟針對某些樸素的道德觀念,天軍也是立法的。
比如說通奸罪之類的,而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情是,帝釋天他和曹阿瞞有同一個愛好。
那就是帝釋天極好人妻,被人抓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完全可以說是帝釋天十天里有八天都在天軍監牢里,剩下兩天在別人妻子的床上。
“那行吧,我走舍脂的賬好了。”
梵天頭也不抬的說道。
“梵天,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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