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繼承,不是篡奪嗎?
阿茲·達卡哈陷入了沉默,祂不解蘇念究竟是從哪里繼承過來的這名號。
在祂記憶之中,惡神之母早已逝去。
但是蘇念那令祂熟悉的力量又不是做假,祂不可能認錯自己造物主的力量。
那來自于祂至愛,至深的宗主的力量。
“為什么?”
阿茲·達卡哈的三個頭顱帶著迷茫看向了蘇念。
“或許是因為我能夠讓那個愛哭鬼停止哭泣?”
蘇念捏著自己的下巴,遲疑的說道。
在他的印象之中,還有了解的情報之中惡神之母總是帶著悲傷,眼角始終都帶著淚水。
無論是在與敵人作戰的時候,還是面對著別人的指責之時,又或者是獨自一人沉默的時候。
她始終都是那么的悲傷。
但是事實上,作為他的隨身老奶奶,一直在他身邊貼身教導著他的惡神之母,蘇念反而沒有從她的身上看到太多悲傷。
就好像別人口中的和他最初印象之中的拜火教的愛哭鬼就只是一個錯覺罷了。
反正在教導蘇念的時候,在蘇念看來她心情蠻愉快的。
“所以說,阿茲·達卡哈要不要過來幫我呢?”
蘇念笑了笑,嘗試性的問了一下。
“抱歉,汝有汝的道路,吾亦有吾背負的使命。”
阿茲·達卡哈堅定的說道。
雖然祂很想詢問蘇念有關惡神之母的事情,詢問她現在如何?
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讓她的眼淚減少了些許。
但是祂的使命還未完成,絕對惡的試煉還未曾跨越,所以祂不能,也不愿。
面對著阿茲·達卡哈的拒絕,蘇念只是笑了笑道。
“為什么要拒絕?難道是因為你身后的【不共戴天】的旗幟?”
“那如果我說我比你更適合這不共戴天的旗幟呢?”
“連將這漫天神佛都沒有拉下馬的勇氣,還叫做什么絕對惡?”
蘇念單手插兜,走到了阿茲·達卡哈面前,將其背后的不共戴天的旗幟取下來,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后當著上杉謙信還有斐斯·雷斯的面轉了一圈道。
“怎么樣?你們覺得這個旗幟如何?”
半晌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的上杉謙信張了張嘴巴,眼神古怪的看著蘇念道。
“還行。”
“不過,你是不打算當你的最后之王了?”
本以為蘇念你可能會和安哥拉·曼紐有關系就不得了了,畢竟那位在二位數之中的排名也是極為靠前的存在。
但是誰能夠想到,你甚至于能夠披著那位的馬甲順帶著成了人類最終試煉?
那位不是被頹廢之風刮了個半死了嗎?怎么還有余力把你推上人類最終試煉的位置?
等下,上杉謙信想到了另一個更細思極恐的結果,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是你蘇念的謀劃。
面對上杉謙信的詢問,蘇念搖了搖頭道。
“當然不啊,我準備表演一個屠龍的勇者終成惡龍如何?”
“這年頭,誰還不是一頭惡龍了?”
“蘇念,你別這樣,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