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桑,這是我給錢伯鈞寫的信,麻煩你了。”
河源縣城防司令及憲兵隊隊長平田一郎,從桌子上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鄭謙一。
“太君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鄭謙一自信道。
錢伯鈞此人鄭謙一有過了解,是個有奶便是娘的主。
不然他也不會推薦平田一郎,將首要目標放在此人身上。
“鄭桑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平田一郎拍了拍鄭謙一的肩膀。
自從當上河源縣的司令后,鄭謙一給他出了不少點子。
“謝謝太君!”
“要是沒事,我就出發了。”鄭謙一說道。
“嗯,去吧,希望鄭桑可以旗開得勝。”平田一郎點了點頭。
“我的一位故人?”
錢伯鈞聽到哨兵的報告后,有些疑惑。
自己所處的這個李家鎮,并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不可能順路拜訪。
可要是專門前來,怎么會沒有提前來信,萬一跑空呢怎么辦?
“檢查一下,把他帶進來吧。”錢伯鈞說道。
自己身處兩千人的保護之下,就是仇人來了,他也不怕。
只要來的人不是身綁炸藥包就沒事。
“是!”.
幾分鐘后,錢伯鈞看著哨兵帶進來的鄭謙一,瞄了營副孫富貴一眼。
孫富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認識。
“你先下去吧。”錢伯鈞朝哨兵擺了擺手。
這個人自己明明不認識,卻說是自己的故人。
那八成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
不過沒有武器,自己完全不懼。
等哨兵離開并帶上門后,錢伯鈞直接問道:
“你是何人?”
“呵呵.我這里有一封信,錢營長一看便知。”
鄭謙一笑著從口袋里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錢伯鈞。
錢伯鈞有些疑惑的接過來,剛看過了兩眼,就一下子折上了,目光死死的盯著鄭謙一。
但是片刻后,錢伯鈞收回了盯著鄭謙一的目光,又重新打開了信
片刻后,錢伯鈞用火柴將信點燃,在煙灰缸里將其燒成了灰燼。
不管接下來是什么結局,這封信都不能留。
看著煙灰缸里的火焰逐漸熄滅,錢伯鈞重新抬起頭。
“這么說,你就是鄭謙一?”
“沒錯,我現在是河源縣憲兵隊平田一郎隊長的特使。”鄭謙一坐的很正。
現在他代表的是平田一郎,不能在錢伯鈞和孫富貴面前丟了份。
“鄭先生,我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日本人想讓我們反水,不是不能考慮。”
“不過這得看日本人能出得起什么價了。”孫富貴率先開口道。
目前的局勢,意本雖然在太平洋上不占優勢,但是在中國卻還是占據了主動權。
而且按照孫富貴了解,哪怕自己當了偽軍,最后日本人也戰敗了。
但只要關鍵時候再次反正,他們就能重回國民政府。
常委員長對于曲線救國者,可是向來是寬容的。
而且說不定還能借助這個反復橫跳,繼續往上爬呢。
即使當不了心腹,混個一官半職卻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