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他的目光看向那本丹師手札,臉上露出了笑意。
受點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拿起那手札,沈文煋愛惜的撫摸著,思忖片刻,當即將其塞進懷中,來到廂房外。
“公羊掾吏,我出去一趟。”
與公羊河打了一聲招呼,他立即騎上快馬,朝黑水潭趕去。
黑水閣。
時至傍晚,沈元看著手中的丹師手札,神色古怪。
昨夜卦象顯示會得到異寶,今日果然得到了一本丹師手札。
只是……這東西能被稱為異寶嗎?
他想了想,看向沈文煋道:“老大,除了這本手札,你還得到過其他的東西嗎?”
沈文煋被他問的有些發懵,細細思索了片刻,忽然道:“還真有!”
“阿爹等等。”
離開黑水閣,沈文煋匆匆返回家中,取來一個精致的玉盒。
他將玉盒遞給沈元道:“阿爹,這是昨夜自黃巖鎮黃家得到的,按照黃老家主所說,這東西是蟾祖產的一枚特殊金卵。”
“兒昨夜回來后,忘了告訴阿爹了。”
沈元接過玉盒,緩緩打開。
看著玉盒內躺著的奇異蟾卵,皺眉沉思。
這東西會是異寶嗎?
他能感受到這枚蟾卵的奇特,只是一時間還不清楚這東西能干什么。
二人正對著蟾卵思索著,玉盒內的那枚蟾卵忽然發生了一絲奇異的變化。
“阿爹,它在吸收靈氣!”
沈文煋愕然。
沈元也有些驚訝的看著玉盒內的蟾卵,發現其竟然在緩慢的吸收著周遭的靈氣。
伴隨著靈氣被吸入,蟾卵的表面竟然散發出淡淡的金光。
“阿爹,你說……這東西吸收足夠的靈氣之后,該不會孵化出一只血蟾吧?”
沈元沉思片刻微微頷首:“有這種可能。”
“為父覺得,應當是因為黑水閣的靈氣過于濃郁,讓這東西復蘇了。”
“那……這段時間就先將這東西放在黑水閣中?”沈文煋開口,他也很希望看到這東西究竟能孵化出來什么。
“嗯,就留在這里吧。”
沈元頷首之后將玉盒直接拿到了黑水閣的三樓,和那銅壺放在一起。
“回吧。”
自三樓下來,沈元背著手朝黑水閣外走去。
沈文煋跟在后面好奇道:“阿爹今晚不在這兒修煉了?”
沈元嗤笑道:“過兩日吧,這幾天都在修煉,你娘生氣了。”
父子二人回到宅院,各自回房休息了。
月黑風高,五道人影悄然摸到了沈家院墻的外圍。
“章師兄,今日殺了那小子,不僅能為劉師兄報仇,也算是為師父出了一口惡氣了。”
五人中,一名身材消瘦,面色蠟黃的青年有些諂媚的看向人群中那名長相陰柔的男子。
“莫要說這些沒用的。”陰柔男子瞥了他一眼道:“你二人不是說當時遇到的是金剛門的人嗎?”
蠟黃臉青年和另一名男子面色有些尷尬。
“行了,人我會幫你們殺了,答應我的血蟾母蟾到時候別忘了。”
陰柔男子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縱身一躍,跳上了面前的院墻,其他幾人也都跟著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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