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聽后,當即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都是媚兒的錯!”
“若不是媚兒堅持要來尋找太陰葵水藤,便也不會遭遇這頭胎息圓滿境的兇禽……”
沈文焰淡笑著抹去了她臉上的淚水,緩緩將母女二人攬在懷中道:“莫要傷心,夫君這一生,愧對了爹娘,愧對了趙萱和崇玄他們兄弟。”
“此番便是決不能再愧對白澤前輩和你們娘倆。”
“余下歲月,我定要將你們母女安全送到沈家,要讓貍兒快快樂樂的長大。”
他低頭看了看不哭不鬧,好奇睜著大眼睛的沈貍,笑著逗弄著小丫頭粉嫩的臉蛋。
“走吧,我們回家。”
攙扶著胡媚兒起身,沈文焰笑著開口。
他方才還是騙了胡媚兒。
若只是強行吸收剩下的牝元慧珠力量,以他現在的神魂強度和生命力,確實還能堅持一年。
但為了斬殺那頭胎息圓滿的兇禽,他不僅一次性吸收了牝元慧珠剩下的力量,還強行在文心上開辟了四個竅穴!
如今他體內的文心已經如同遍布裂痕的瓷瓶,隨時都有可能徹底崩碎!
一旦文心崩碎,他根本堅持不了幾天就會被牝元慧珠的力量反噬,燒光所有的神魂與生命力。
所以,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敢耽擱,必須要盡快護送母女二人離開岐山,趕回旸淖之地。
夫妻二人離開山洞,一路朝著岐山的外圍趕去。
時間轉眼便是過去了月余。
兩道身影終是回到了當初白澤坐化的地方。
夫妻二人找到了那處之前共同生活了兩年的小村落,簡單祭拜了一下白澤后,便朝著儋州和旸淖之地間的結界趕去。
殊不知,就在兩人剛出現在這里時,便已經被兩名聽風谷的弟子發現。
待得他們離開,兩名聽風谷弟子撤去了身上的斂息術,其中一名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望著夫妻二人離去的方向面露沉思。
“谷內自那些大妖口中得到過消息,白澤瑞獸當年行走在岐山之中時,身旁跟著一只胎息境白狐所化的小丫頭。”
“當年白澤在此地坐化,有確切的消息表明,牝元慧珠裹挾著兩個人飛向岐山深處。”
“玄鵠方才發現沈家二公子身旁那女子就是一只狐妖,這般看來……又是一門巨大的商機啊!”
那聽風谷的弟子摸索著下巴,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其身旁的另一名略微年輕的聽風谷弟子正以靈米喂著肩頭那只類似貓頭鷹一樣的飛禽,聞得此言,眉頭微皺道:“聽風谷售賣的消息當要有確切的證據,此事是否還要再確定一下?”
那中年男人笑著搖了搖頭道:
“牝元慧珠關乎重大,即便只是懷疑,這修行界也自是有大把大把的修士愿意掏靈晶購買。”
“而且,回頭我們可以將這個情報的價格定低一些,并提前告知客人們,線索不保真。”
“如此這般,到時候就算鬧出了烏龍,也不是我聽風谷的錯。”
那青年弟子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隨之拱手道:“師兄好計謀!”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道:“走吧,沈家二公子如今算是找到了,只不過牽扯到了牝元慧珠,這之前談好的價格,當是要再翻上一倍。”
兩人的身形慢慢消失在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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