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第一才子竟然也兵敗如山倒。
她是知道的,就連國子監祭酒以及翰林院院長都是無法與之相提并論。
他到底是為什么要藏拙?
“來人,我們給符公子看看,這香已經快要燃燒完畢,如果你在此香燃燒完都還做不出相應的詩詞,那就是你們北國輸了,這是你們定的規矩。”
“我。你。這。.”
符問豐遭受所有人的目光,整個人都抖了起來,甚至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動物壓住了脊背,讓他的背都佝僂了起來。
作詩誰都會,但是想要超過陳行絕的詩,那就真的是太難了。
而且時間這么短。
陳行絕自然也意識到這時間很短,他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讓對方產生一個臨界點,當他著急的時候,越是急越就做不出來詩詞。
于是他繼續加碼:“所謂的第一才子也不過如此,如果你實在做不出來就不要為難自己的嗎?”
就算對方做得出來,自己也有辦法超過他的詩詞,總不會輸給對方就是了。
符問豐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頓時惱羞成怒。
“哼,你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我不可能打敗不了你。你以為你是誰?哼,上不得臺面的一個奴才,你們大乾也不過是如此沒用的地方,整個朝廷除了一個奴才竟然連皇子都是廢物!”
他這一罵,讓大乾國皇帝終于按捺不住了。
“放肆!”
他一掌拍在輪椅上,聲音在偌大的宮殿上回蕩。
“你竟敢羞辱朕,羞辱朕的皇子,理應當誅。”
大臣們也是怒目而視。
“符問豐,你藐視天子,囂張跋扈,羞辱當朝皇子,理應賜死!”
“藐視天子即是藐視大乾,你們狼子野心不死,真當朕是死的嗎?”
“來人!”
一聲令下,無數羽林軍匆匆跑了進來。
看到披甲上陣的羽林軍,符問豐終于害怕了,知道自己死刑,可能真的是保不住狗命了。
畢竟北國公主羞辱對方,那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
自己算什么?
一個普普通通的才子又沒官身,居然來到別人的國家,對著別人的皇帝和他們的皇子大肆羞辱,別人不斬自己的頭那才怪了。
如果這次他贏了還好,偏偏他是輸了,就連北國的公主都救不了他。
這事兒你放哪個小國去,都沒人同情他的。
畢竟如今北國和大乾并沒有徹底交惡,再者,北國也不會為了一個才子和大乾立馬撕破臉。
這事兒,難搞!
意識到自己的命運之后。
符問豐急忙跪地朝公主救自己。
贏雅歌對這個蠢貨真的是恨不得殺之而后快,但畢竟是自己的人,現在形勢還終究不能讓大乾國皇帝殺了自己的人。
于是她急忙求情:“陛下,符問豐口無遮攔是因為受刺激了,他其實是非常尊敬陛下和皇子的,之前這么說也是一時失禮,絕對不敢藐視大乾。”
大乾國無數官員,都目光死死凝視著公主贏雅歌。
就好像對方要再說錯一個字的話,就能直接將她給殺了。
以贏雅歌對這幫粗人的理解,他們真的敢這么做,顏色更加煞白的了。
陳行絕見好就收:“陛下,符公子估計是被臣子刺激到一時無狀,還請陛下不要責怪他,兩國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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