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冷笑一聲:“師從何人你不必管,比你強就行。”
慕容雪的面色冷然,“陳行絕,你不必這樣。.”
“慕容將軍還是請吧,難道說你還想在這里觀看我和晚晴姑娘的活春宮不成?”
陳行絕當著她的面,故意親吻杜晚晴,慕容雪再也坐不住,她倏地起身,掀翻桌子,“陳行絕,你無恥!”
她拂袖而去,陳行絕卻面色平靜,杜晚晴看著慕容雪離去的方向,嗤笑一聲:“絕少爺,她生氣了。”
“管她生氣還是怎樣!”
“絕少爺,是真的不在意慕容將軍了?”
“廢話太多了。”陳行絕抱起杜晚晴:“不用管她,只要晚晴開心就好。我現在只在意你!”
杜晚晴的嘴角微微上揚:“我開心,是因為陳公子厲害。”
陳行絕低頭親吻著杜晚晴的唇:“本公子自然厲害。”
“行了,我也走了,明日就是靖南王妃的壽宴,我總得回去。”
“嗯,晚晴送送公子!”
。
陳行絕回到靖南王府。
此時,已經過去了五日,距離他的第一層《先天道胎圣體經》修煉成功突破,只剩下兩日。
他一心一意就是變強修煉,至于王府開始張燈結彩,完全沒意識到明日是王妃的壽辰。
以往,他便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的。
如今卻似乎是與他無關。
等到與北國使臣請來的胡子為圣手比試之后,他便要親自面見陛下,與這家虛偽的東西完全斷親!
葳蕤院。
王妃面色熙然,看著忙碌的下人,接受著女兒羅夢蕓的恭賀。
“母親如今看起來容光煥發,竟是要年輕十歲了,若是明日壽宴上,豈不是要讓那些和您差不多年紀的夫人們又是嫉妒又是羨慕?”
“蕓兒,就屬你嘴巴甜。”
“母親,風兒他風寒還沒好呢,就去給您準備壽禮,這孩子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慣是有孝心的,這幾年的壽宴,他都送了不少的禮,每一樣都是花了心思的。”王妃笑著說,忽然問道:“行絕回來了?”
“哼,母親何必提他,他在那代春樓說是歇了三日三夜,如今所有人都在議論他,父王也不管管。”
“哎,孩子大了,他以前總守著那慕容雪,如今慕容雪和風兒要完婚,他自然要尋找些慰藉,你還是不要對他太過苛責了。”
羅夢蕓不屑地撇撇嘴:“母親就是偏袒他,一幅《蘭花圖》就將您給收買了,他倒是知道怎么搔人癢處。”
“你這蹄子,有你這么笑你母親的么?他再怎么不是,也是我帶了十幾年的孩子,這情分是少不了的!”
此時,王妃還在滿心歡喜的等著陳行絕的那幅蘭花圖。
甚至還準備在各位夫人小姐到來壽宴之時,好好展示展示兒子對她的孝心,以及向世人說明這樣優秀的詩仙、大乾國第一才子,是她靖南王府的人。
殊不知她滿心等著的壽宴禮物,已經在眾多夫人面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