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司馬柔就破口大罵。
“死紈绔,你居然敢摔我東西!”
有人勸她不要這樣,畢竟是世子少爺,要是傳回去宮里,少不得又多生事端,她卻罵道:
“誰在背后亂嚼舌根,我撕爛他的嘴!”
“我說的句句屬實,靖南王的兒子,陳行絕,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哼,那也叫陳行絕?我看是賤行絕!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那時陳行絕第一次被人罵得這么慘。
他一向也不跟女人計較,那一次卻沒忍住跟司馬柔打了起來。
他扯司馬柔的頭發,司馬柔就咬他的手臂。
結果兩人的梁子就這么結下了。
后來這事被靖南王知道,靖南王登門道歉,還賠了不少東西才了事。
沒想到七年不見,竟然在這里遇見了。
雖然被罵的是自己,可是聽到那熟悉的罵聲,不知道為什么他反而高興了些。
真是冤家路窄。
陳行絕正要走過去再扯司馬柔的頭發,可是剛走兩步就呆住了。
七年不見,司馬柔出落得亭亭玉立,竟然如此貌美。
她五官明艷大方,像盛夏的花,燦爛奪目,一頭青絲用一根發帶高高束起,英氣十足。
雖然穿了一身普通的男裝,卻遮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她比以前少了幾分囂張跋扈,多了幾分沉穩大氣。
比以前更耀眼了!
陳行絕見過不少美人,可是這樣的類型是他沒見過的。
如果說杜晚晴是那種清麗脫俗空谷幽蘭的美,那司馬柔就是那種明艷大氣、熱烈如火的美。
兩種不同類型的美,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不得不說,這司馬柔真是長開了,竟生得如此貌美。一雙桃花眼帶著撩人之意,眉間一點朱砂痣更是絕妙,鼻子小巧精致,而那一雙唇就像是等著人采摘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品嘗。
他閱女無數,竟沒一個能比得上司馬柔的。
“你,你看什么看?”司馬柔被他看得心虛,臉上都升溫了。
“自然是看司馬小姐,司馬小姐以前小姐以前雖然也好看,可是現在竟如此好看,讓本公子竟然也心動了。”
“你!”司馬柔氣得咬牙,“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調戲我!”
陳行絕輕笑,“司馬小姐說錯了,我這可不是調戲,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怎么,你剛剛說的話,可是在咒罵本公子?”
司馬柔瞥開眼,“誰咒罵你了,我說的又不是你!”
“哦?這里就我們,不是在說我難道是在說你自己?”
他說著說著又一時竟然看呆了。
原來熟悉的地方真的會有風景。
原來他討厭的人竟然是個大美人!
司馬柔這時候終于認出他,她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陳……陳行絕?”
陳行絕回過神來,一臉戲謔。
“是我,沒想到七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喜歡在背后說人壞話。”
“我這可不是說壞話,我只是實話實說。”
司馬柔也回過神來,臉不紅心不跳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