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宋公子,我家少爺昨夜勞累,今日實在無法再去了啊。”陳行絕面色古怪地看著康陽。好小子,不愧是自己的貼身護衛,這話說得真有水平。
宋明愣了一下,看著陳行絕扶著腰的手,頓時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陳行絕,你小子昨晚干啥好事了?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陳行絕翻了個白眼:“你管得著嗎?”
宋明嘿嘿一笑:“我可沒說要帶你去找姑娘啊,我是有正事,瞧你嚇得那樣!”
陳行絕搖搖頭,此時他身后走來四位腳步虛浮,一臉疲憊卻滿臉紅暈的侍女,看得宋明目瞪口呆。
好家伙!
這陳行絕是屬泰迪的么?
這四個姑娘一看就是被澆灌了很滋潤,看樣子昨夜是一起侍寢了啊!
牛啊!
陳行絕老臉一紅,瞪了這四個女人一眼,她們急忙羞澀地低下頭。
“咳咳,宋兄,我們走吧。”
陳行絕輕咳一聲道。
宋明頓時回過神來,看著陳行絕,眼神充滿敬佩。
“兄弟,你這腰子不錯啊!鐵打的?”
蓮香樓就是馮瑾開的。
那兒也算是上京最有名的風月場所之一了。
康陽,還有宋明以及陳行絕三人直接去蓮香樓。
路上。
陳行絕問宋明:“你可知那蓮香樓是誰開的?聽說那兒是最好的青樓,每天賺的銀子,一個小房間都堆不下,無數人都羨慕有加。”
宋明接嘴:“那不就是馮尚書?”
等等。
今天宋明其實就是被家人逼迫過來見陳行絕,甚至將他送到蓮香樓的。
那么,陳行絕現在去了馮家人的酒樓,不就等于去了個根本出不來的牢籠?不行!
宋明眼珠子和腦子都飛快亂轉,急切地想要找到一個辦法提醒陳行絕。
陳行絕自顧自地說道:“一個兵部尚書而已,他又不是管戶部的,這銀子也多的泛濫,一年俸祿不到八百兩收入,但是上京乃至周遭的房子他就有數不清的房契,風月場所,酒樓,這樣在上京尋常人能得一樣就已經是了不起了,他卻有如此之多。”
宋明立馬點頭:“對,這錢不是他的俸祿,那就是貪來的!”
他也知道,馮家那女兒丑得出奇,癩蛤蟆見了她都要自稱仙女。
自己兄弟要是落入虎爪,真的會恨死自己不說,以后還會很悲慘。
想到這里,宋明忽然一下子拍了自己好幾巴掌。
陳行絕:“?”
“你干啥?一大早的,玩什么?”
宋明忽然就握住了陳行絕的肩膀。
“兄弟,我對不起你!”
“你踏馬綠了我?”
“沒有!怎么可能?我今天來,其實。”
陳行絕眼尖,忽然看到他手臂的傷口。
眼眸一瞇,頓時一把將他的手臂衣裳掀起:“這是怎么了?”
“我要和你說的就是個事。家中人收到消息,要我將你引到蓮香樓去,那兒有馮家的人在等著,你去了,會清白不保的,你趕緊走吧!”
“老宋,你踏馬的,老子。.”
陳行絕舉起手,看著捂住腦袋的宋明,氣得牙都要咬碎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好,我若是不來,他們就要打斷我的手腳,不讓我去幾日后的科舉,因為靖南王府的人,給白云書院的院長施壓,將我家中同父異母的弟弟學子資格給撤了!”
“繼母惡毒,聯合家人和族老對我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