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面色一黑,站在了蘇清歡身前。
他擰著眉頭,眼中都是嫌惡。
這尊榮實在是可怕。
幸好有蘇清歡洗眼睛,不然的話,他就要吐了。
剛喝下去的酒都要吐出來。
“你是誰,怎么如此不要臉……”
陳行絕還沒說話,此時老鴇就帶著人急忙沖了上來:“哎喲我的祖宗,這是陳大人包下的包廂,您不能闖啊!”
“我怎么不能闖了?”
馮珍怒道:“我爹是兵部尚書,他區區一個侍郎,還敢攔我不成?”
“我告訴你們,我爹說了,陳行絕見了我,都要恭恭敬敬的,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他敢攔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他的!”
老鴇都要氣死了。
可這是馮尚書的獨女,從小如珠如寶地養著,寵得無法無天,誰都不敢得罪她,她怎么能得罪?
可陳行絕她也得罪不起。
靖南王的兒子,又是當今陛下圣寵之人,苦熬多年,如今苦盡甘來,入朝為官,誰不給他面子?
而且聽說陳行絕得陛下器重,又擊退北國使臣的奸計,文斗第一才子,丹青大比圣手胡子為,深得陛下寵愛,以后前途無量。
她怎么都沒想到,這兩個不該見面的人,竟然會在自己的蓮香樓碰上。
真是要了她的老命!
此時已經有很多看客在探頭探腦看熱鬧了。
馮珍身邊的馮夫人也是跟著進來了。
心腹丫鬟小春她低聲說:“小姐,咱們還是走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若是被人看了笑話,那就不好了。”
馮珍卻不依不饒:“怕什么,我爹是兵部尚書,誰敢得罪我?”
馮珍看著陳行絕,眼神炙熱,又嬌羞道:“你既然說喜歡我,要見我要見我,為何又不前來赴約,莫非是……想要行那欲擒故縱的辦法?”
“本小姐現在見了你,很是喜歡,你干脆直接與我成親算了,過幾日就舉辦婚禮,你覺得如何?”
陳行絕:“……”
他眉頭緊皺,冷冷地看著馮珍,道:“馮小姐,你誤會了,我可從不會喜歡什么禮數全無,囂張跋扈的女子,你如此作為,我看不上。”
“你!”
馮珍一聽這話,當即大怒,她從小到大,何時被人這般說過?
而且她覺得自己長得花容月貌,配這個陳行絕是綽綽有余的,他憑什么看不上自己?
“你竟敢如此說我,我可是兵部尚書的女兒,你是什么東西,你配嗎?”
馮珍氣呼呼地指著陳行絕,又看到了蘇清歡,眼神一厲:“給我將這個賤人綁了,本小姐要劃爛她的臉,看她長得這狐媚樣子,就知道勾引男人!”
陳行絕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喝道:“放肆,這是我包下的人,誰敢動?”
“你!”
馮珍氣得不輕,伸手指著陳行絕:“你陳行絕當真要和我作對,和兵部尚書府作對嗎?”
“馮小姐此言差矣,你們這是不合理的胡鬧,我先前說得很清楚,要的是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女子。”
“可你看看你自己,有一點像嗎?”
“再說了,我明明已經讓人去通報要見你,是你不見的,與我無關,并非是我不赴約,而是你不見我,如今你又來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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