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他根本不信!
這個小小的五品侍郎,怎么敢動自己?
可是,當他的視線落在陳行絕腰間的金龍令上的時候,他整個人如遭雷擊,一下子跪在地上。
沒錯,那是金龍令,他不會認錯的。
他身為知府,能見到這塊令牌的機會多了去了。
每次看到這塊令牌,他都羨慕得眼珠子通紅。
因為,持金龍令者,都是陛下跟前的紅人,都是皇帝的心腹。
他們手持金龍令,可調動兵馬,可先斬后奏!
“陳大人,陳大人饒命啊,下官……下官知道錯了,下官再也不敢了,陳大人,您就看在馮尚書的份上,看在葉太傅的份上,饒了下官吧,下官給您做牛做馬都愿意!”
“下官。不知道。不知者不罪,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蘇清歡還有阮凌飛,急忙下跪,大呼陛下萬歲。
見金龍令者如見陛下。
難怪陳行絕敢這么大膽對付李文博這個縣令。
陳行絕卻覺得內心難受至極。
這些國之蛀蟲,到現在都沒認識到錯誤,只是怕死而已,又不是有這個金龍令,自己還真無法對付他們。
他不由生出一種,為何這大乾國不是在自己掌控之中的遺憾之感。
李文博之流,不就是認為他們做的沒錯嗎?
如果早點知道自己有金龍令,只怕會賄賂自己,讓自己和他們同流合污。
地方官都尚且如此,那其他的更大的官又會如何呢?
他們內心只有私利,從無百姓。
“康陽,將人拖下去,折斷他的手腳,穿著他的琵琶骨送進天牢。以待時機——斬!”
陳行絕冷漠的發布了命令,康陽沒有說話,一手敲暈了那狗官,出了蓮香樓。
而他走后,上官素瀾就走進來了。
方才她一直跟在陳行絕的身后,在旁邊的房間聽他審案。
陳行絕抬眸:“小姐,你怎么還沒走?”
上官素瀾很驚訝:“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不過這種驚訝也只是一瞬之間就沒了。
她恢復那般冷漠的表情。
“在下想看看,這朝廷之中是不是都如那狗官一般惡心,沒想到還有個異類,倒是說明大乾國氣數未盡。”
陳行絕笑了笑:“你一個女兒家也如此操心國家大事,當真是少見,陳某覺得你這樣的女俠甚是合我脾氣,不如交個朋友?”
上官素瀾卻沒有接受他的邀請,反而冷冷道:“我行走江湖慣了不會和朝廷命官人相處。”
“既然是這樣,那便罷了,姑娘姓上官,我們大乾國似乎并沒有這個氏族,不知道姑娘出自何處。如果有什么能夠幫忙的話,本官可以帶你領略一下大乾國的風土人情。”
陳行絕這副熱情的樣子,讓上官素瀾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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