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對方只會舞文弄墨,根本不會行軍打仗,這次讓他來攻打大乾也讓董魯山心中不滿極了。
可是北皇很是喜歡此人,甚至達到了一種病態的器重。
非要點名讓董魯山帶著蕭齊過來。
董魯山本就看不上蕭齊,當著北皇的面不說什么,實際上很多事情都不讓他管。
甚至一到了歷陽湖,就將人發配過去守歷陽湖了。
表面上是讓他帶著兵守住歷陽湖的出入口,實際上是不讓蕭齊接近自己的營帳,免得對他的作戰計劃指手畫腳。
蕭齊說:“元帥,我知道軍情緊急,可正是因為緊急,我們才不能自亂陣腳啊。”
“我正是聽聞有人用木盒地雷炸死了我軍將士,這才不得不趕回來,勸阻元帥的。”
“歷陽湖那邊,我早已安排好一切,元帥請放心。”
“倒是元帥你,只怕是已經中了敵人的激將法了。”
“那陳行絕故意用木盒地雷炸死我們的人我們的人,就是為了激怒元帥,讓元帥出兵,一旦元帥出兵,我們就會中埋伏啊!”
此話一出,整個營帳內一片嘩然。
鄒遠更是氣得拍案而起:“軍師,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亂我軍心!”
“若是如你所說,一直按兵不動,豈不是讓大乾國的人小看我北國!”
“難道要讓人罵我們北國是慫貨,被人如此挑釁也不敢出兵么!”
其余幾個將士也面露不滿。
“軍師此言差矣,如今大乾國都欺壓到我們頭上來了,若是不出兵,回去以后,北國的百姓都會戳我們的脊梁骨!”
“不錯,我等身為北國將領,豈能如此畏首畏尾!”
“若是遲遲不出兵,只怕是會弱了我北國國威!”
“對啊,只要我等小心一些,不會有事的,難道就因為一個木盒地雷,我軍就不出兵了?這傳出去,我北國以后如何在九州大陸立足!”
“沒錯,還請元帥三思!”“……”
“……”
眾人七嘴八舌,說什么的都有,但無一不是在反駁蕭齊。
此刻眾人情緒激動。眼看即將要演變成內訌。
董魯山冷著臉看著蕭齊:“軍師,本帥敬你一聲才喊你一聲軍師。”
“如今眾將士們都想要出兵。”
“你若是不給出一個能服眾的理由。”
“本帥絕不會聽你的!”
董魯山已然明擺著不滿蕭齊了。
蕭齊也不生氣,而是看向眾人,這才笑瞇瞇地說:“元帥勿惱,諸位將軍也勿惱,老夫之所以不讓元帥出兵,那自然是有道理的。”
“根據我們的探子回報。”
“那陳行絕只帶五千精銳入西南城。”
“這五千人,豈不是在告訴我們,西南城沒有埋伏?”
“可,越是這樣,越有古怪!”
“那陳行絕能短短時間在大乾國崛起,文斗我們北國勝出,又拿下前來西南之權,如此之人,會是泛泛之輩?”
“老夫倒是覺得,那五千精銳進入西南城,就是為了讓我們放松警惕。”
“他大軍必然在后伺機而動。”
“一旦我們出兵。”
“這五千人自然是甕中之鱉,可那陳行絕絕對不會要西南城了,而是直接帶著大軍離開,在半道上埋伏我等。”
“一旦我軍到達,他那五千精銳直接出城和埋伏的大軍里應外合。”
“到時候。”
“我等必然全軍覆沒!”
“再來,元帥可曾想過,那陳行絕為何殺我水師,還將那伍長的頭顱送來?”
“這分明就是為了激怒元帥!”
“好讓元帥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