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棧里面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北國的公主贏雅歌。
司馬柔沒有想到自己來找陳行絕,沒想到,居然找到了另外一個女人。
。
此時陳行絕還沒睡,正在看書。
“大人。”吳猛走進去:“外面來了一伙人,說是要見你。”
“誰?”陳行絕頭也沒抬。
“司馬家的人。”吳猛將令牌遞過去:“這是他們的令牌。”
陳行絕接過一看,眉頭微皺:“司馬家?”
接著又問道:“來的是誰?”
“不知道,但是那馬車里的女子,似乎身份不低。”吳猛說道:“而且,屬下看著她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
陳行絕放下書,沉思片刻:“司馬家在西南,也算是一方巨擘,他們的人來找我,所為何事?”
說完就起身:“去看看。”
“剛才屬下還看見公主殿下往門口走了,那司馬家的人屬下讓他們在門口等。”
陳行絕一想,猛地一拍腦袋。
“糟了,要出大事!”
“什么?”
吳猛還沒回過神。
陳行絕就已經沖了出去。
他這才想起來,肯定是司馬柔找來了。
他還說哪個司馬家的人會來找自己呢。
除了司馬柔沒有別的。
萬一他們撞上。
此時外面已經吵起來了。
贏雅歌和司馬柔同時開口。
“你是誰?”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段武明看著贏雅歌,在她身上掃了幾眼,神色不屑。
大家都以為這是陳行絕養在客棧的女人。
頓時怒道:“果然是個窯姐兒!還頗有姿色!”
他對司馬柔恭敬道:“小姐,您大老遠來一趟,這姓陳的不來迎接就算了,還金屋藏嬌!”
司馬柔臉色很難看,盯著贏雅歌,臉上怒氣難掩:“陳行絕!本小姐千里迢迢來找你,你到了西南卻不來找我,原來是來這里找了個妓子!”
她聲音沒有掩飾,整個客棧都聽見了。
甚至暗處的那些侍衛都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贏雅歌怒道:“你說誰是妓子?本。本姑娘可是北國的。.!”
她一說才發覺自己差點說漏嘴了,連忙住嘴。
但即使這樣司馬柔也猜測到了,她淡淡道:“原來是北國人,我就說,大乾哪里來的女人像你這樣,竟然還是個蠻夷,沒想到還是個暗娼。”
她聲音不小,贏雅歌怒極,當下就要動手打司馬柔。
她生來傲嬌,哪里允許別人挑釁她?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誰,但罵人如此彪悍,肯定不是好人!
就憑暗娼兩個字他就不可能饒了司馬柔。
再加上她本來就是一國的公主,根本就不畏懼對方。堂堂的北國公主,北皇的掌上明珠竟然被別人當做暗娼婦來看待,她哪里受得了?
辱我者,死!
司馬柔卻很不畏懼。
她看了一眼贏雅歌,這人這么粗俗。
一看就不是正經女子。
“段叔,將她打出去,不要礙了我的眼。”
司馬柔淡淡開口。
段武明馬上開口,一步就消失在她面前,來到贏雅歌跟前,高高地揚起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