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順勢將人摟進懷里。
“是我的錯,我應該在下西南第一時間去你府上找你,你遠道來肯定很辛苦,有什么不高興的一定馬上發出來,別憋在心里。”
陳行絕一臉的深情款款,司馬柔又是養在深閨人未識,哪里見識過這樣能屈能伸之男子。
臉上紅暈就這么鋪散開來,心中再有氣也全部消了。
下一刻,她忽然就悶哼一聲。
這個死男人,還是這么不老實。
陳行絕嘟囔一句:“嘖,瘦了,沒有以前大了。”
他還靠著司馬柔耳邊說話,激得她渾身猛顫抖。
腰肢都軟了。
陳行絕抱著人,很快就倒了在床上。
。
翌日。
詩酒客棧很是安靜。
除了守衛的暗衛絕天營之外,就多了一個勤快的仆人。
這人就是之前死皮賴臉當街求救,讓陳行絕收留的藺樂。
吳猛作為絕天營的營長,一出房間就看到有人跪在地上擦地。
對方身上還有繃帶,雙手都要綁著紗布,動一下就疼得齜牙咧嘴。
吳猛皺眉:“你要歇著,不然的話豈不是白治療了?大人讓我們救你,可不是要虐待你,如果他起來看到你這樣,絕對不會高興的。”
藺樂嘿嘿一笑,說道:“就是因為被收留了,才要做點東西表示感激,我吃白飯會沒臉見人的,我藺樂也是大好男兒,這一點外傷不算什么!”
吳猛嘆氣,說道:“大人不是殘暴苛責下人之人,你最好不要強行如此,大人說過要給你治好傷后,找份工作好讓你獨立生活,這算是仁厚了,你不用如此。”
藺樂說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藺樂雖然是個平民,但也知道什么是知恩圖報。”
說完,他直接站起來,因為動作過大,手上的傷口又崩開了,瞬間又滲出了絲絲血跡。
他眉頭都沒皺一下。
吳猛見狀,也懶得再勸,轉身就朝外走,他還有正事要辦。
“大人要去哪兒?需不需要在下幫忙?!”藺樂大嗓門響起。
吳猛回頭,看著藺樂那雙眼睛,冷漠搖頭:“不必。”
他大步出門,很快前來兩匹戰馬。
今日陳行絕要去西南的天狼軍營。
陳行絕牽著司馬柔的手從客棧二樓下來。
二人依依不舍,難舍難分。
司馬柔滿面紅光,陳行絕一臉饜足。
昨夜二人還真是荒唐萬分,今日起早竟然也不覺得疲累。
司馬柔羞澀地說道:“我要回去了,我是偷跑出來的,家中必定著急,說不定要在西南掘地三尺尋我,到時候還給你惹麻煩。”
陳行絕拉住她小手說道:“你昨夜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要嫁給我,跟我雙宿雙棲,我舍不得了,柔兒你再留一段時間吧。”
司馬柔想到昨夜,臉上染上一抹緋紅。
昨夜這冤家實在過分,什么百般武藝都使出來,讓她嬌嗔怒罵,最后實在受不住,早上還這般,實在叫人吃不消。
最后司馬柔說讓他早點去提親,便可日日相守,不用如此難受。
陳行絕低頭親了親司馬柔的唇,笑道:“你放心,你在家等著,我一定會去提親的。”
段武明跟在身后,一臉無語。
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家小姐被這個狗男人徹底拿捏住了。
他恨得銀牙都要咬碎,恨不得生吃陳行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