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卑職受傷,如今自身都難保,無法帶殿下離開。”
贏雅歌聽到這話心中咯噔一聲。
“那你還這樣冒險來見我做什么?”
李庚搖頭,拱手道:“卑職也是無奈之舉,若是能救,卑職就算拼死也會帶也會帶殿下和使臣們離開此地,可卑職受傷,實在無能為力。”
他說著解開衣裳,露出里頭綁著繃帶,滲出血肉的傷口出來。
贏雅歌見狀皺眉。這人一身傷,確實無法帶自己離開。
不過……
“你膽子倒是大,敢喬裝接近我,你就不怕期瞞陳行絕的后果嗎,若是被發現,你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李庚搖頭,低聲道:“卑職剛好受傷,軍師便讓卑職過來。”
贏雅歌嘆口氣,他還真是膽大,也是狠人一個,敢將自己弄成這樣混進來。
只是她不清楚,李庚被董魯山弄成這樣之后,蕭齊于心不忍,干脆將他派來混到陳行絕身邊。
如此凄慘之人,不會引人懷疑。
甚至會讓人放低戒備之心。
贏雅歌恢復冷漠:“你既然都自身難保了,來這里也是無用,回去吧。”
她如今算是被陳行絕關在這里。
只有跟著陳行絕她才能自由活動,但是平時都是在房間里,即使是好吃好喝伺候著,但是她可不愿意做籠中鳥,她是北國尊貴的公主,而不是一個被豢養的小鳥。
以為李庚是來救自己的,聽見不是,她已經很失望,不耐煩應付他了。
卻見李庚跪地低聲道:“軍師讓我送一件東西給公主,并告知公主,只要公主愿意配合,我們里應外合,定能破西南聯軍,能斬殺陳行絕于此地!”
唰。
贏雅歌猛地站起來,眼中全是震驚。
陳行絕死?
她還沒想清楚陳行絕為何會必死。
不過下一刻,李庚一句話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昨夜公主遇刺,那陳行絕如此維護公主,想來公主在這里過得極好,倒是我們多事了,卑職看陳行絕和您關系密切,莫非您和陳行絕。。”
贏雅歌聽到前面的話,恨不得撕爛他的嘴。
什么叫她在這里過得極好?
李庚的凝視眼神,深邃可怕,贏雅歌渾身一凜,不過她怎么會讓小小一個校尉質疑自己?
她眼神冷了下來,死死盯著李庚:“你是什么東西,敢這樣揣測本宮,本宮乃是北國公主,昨夜那姓段的招招要置我于死地,若非陳行絕來救,我早已命喪當場,何來極好一說,再者,你沒聽那混賬說嗎?我若死,大乾劫數難逃!”
“何況那陳行絕維護的是我嗎?他維護的是他自己的命,我死了,大乾安能好?”
“本宮和陳行絕乃是不死不休之仇,我恨不得對他抽筋扒皮,只是無奈被困此地,你倒是好,胡言亂語,毀我清譽,我要是死了,大乾定然出事,他自然要對我好,這就是你口中的極好?”
“你區區一個蕭齊手下的狗東西,也敢以下犯上,妄自揣測本宮,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臉面來面來質疑本宮,嗯?”
贏雅歌聲音冰冷,眼神滿是怒火,冷冷盯著李庚。
她身上氣勢散開,尊貴無比。
李庚心頭一顫。
這位公主殿下的眼神……
那懷疑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人心一樣。
他急忙拱手:“是卑職失言,還請殿下贖罪。”
贏雅歌這才冷哼一聲,坐下來:“算你識相,那你說要給本公主送東西,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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