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站著高大的羅漢。
羅漢聽到白夭夭這話,無奈至極,說:“大姐,你別轉了,我頭都暈了。”
白夭夭聽到這話頓時怒瞪一眼:“你還暈?我都沒有喊暈,你暈什么暈?”
羅漢不敢說話了。
白夭夭繼續罵罵咧咧。
她本來約定了陳行絕天亮之后將翠鷹送到客棧。
沒想到來到之后才發現陳行絕早就出門了,白夭夭氣壞了。
本來想要直接走人算了,但是想到那小鬼狡猾得很,擔心他又返回客棧找不到自己,于是就在這里等著。
沒想到一等就兩三天,陳行絕都還沒回來,倒是有一百號絕天營的士兵出門應該是去找他的。
但是白夭夭沒有跟去找陳行絕,而是在這里等。
畢竟不想讓自己的行為顯得太廉價了。
羅漢說:“大姐,你就不要再說了,他也不算欺騙我們了,畢竟翠鷹的事情我們沒有告訴他,他忽然有事情出門了也很正常,而且他也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會到,沒有等到也是正常的。”
白夭夭聽到這話頓時氣笑了:“呵,你倒是會為他說話?”
羅漢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傻笑:“我不是為他說話,大姐,我們做這一行的,最不能有的就是偏心,要就事論事不是嗎?”
畢竟翠鷹確實是吃了藥之后好轉了很多。
白夭夭一臉怒容,只是被面罩給擋住了。
她憤怒的看著羅漢。
“怎么連你也開始幫他說話?”
“冤枉死了。我什么時候幫他說話了,我就是實事求是啊,哪個對哪個錯我是知道的。”羅漢一臉的誠懇模樣。
“再說了,我們也沒資格怪人家,要不是我們自己過來燒人家的武器,還砸了人家一錘子,早就讓翠鷹姐姐好起來了,人家不計較我們做的事,還繼續救翠鷹,那都是證明陳行絕是個好人,你看這西南的百姓哪一個不說他好呢?他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白夭夭沒想到羅漢這家伙竟然會一下子說這么多話,平時他都是沉默寡言的。
她只能點點頭,喃喃自語。
“是啊,當初在上京遇到一些事情,我也不能表明身份。只能受委屈,還是陳行絕出面。”
她說的是陳行絕在上京的蓮香樓的事兒。
當時不覺得陳行絕這個人有什么不同,現在看他來到西南做的各種事情,發現這個人確實不錯。
羅漢忽然一臉古怪地看著她:“大姐,難道你喜歡他了?”
“怎么?就不能喜歡啊?好男人都是要搶的。”
羅漢一臉苦口婆心,更是擔憂了:“不行啊。他這么多老婆,你跟了他得吃虧了,那還不知道排到多少號去了。劃不來。”
“傻大個,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可沒打算嫁人。這輩子都不會的。”
羅漢嘿嘿一笑。
他確實喜歡仗劍走天涯的日子,但是如果大姐真的嫁給陳行絕那小子,那不等于可離開自己了?
那他一個人留在這世上,豈不是孤單至極?
此時,戰馬的馬蹄聲傳來。
一群身穿黑甲的士兵,騎著高大的戰馬,踏踏而來。
人還未到,那一股肅殺之氣已經逼近。
一個個面容冷硬,身姿筆挺,渾身都是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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