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點了點頭:“沒錯,他每次去,都會待上一晚,第二天才回來。”
“這事兒很奇怪,因為他并不信佛,甚至還和奴家說過很多大不敬的話。”
“所以,他為什么要長時間地待在相國寺?這實在說不通。”
陳行絕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他猛地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你說得是真的?”
春蘭見狀,也趕緊坐了起來,幫他穿衣:“奴家怎敢騙大人?”
“這事兒奴家也覺得很奇怪,那楊雄似乎和那相國寺的方丈云升大師很熟悉。”
“我們若是說起這事兒,他就會非打即罵,讓我們不要亂說。”
陳行絕聞言,頓時加快了速度。
穿好衣服后,他看著春蘭:“蘭姨,你在家等我,我去相國寺看看!”
“蘭姨,你可真是我的大功臣!”
“等我找到了賬冊,一定好好賞你!”
春蘭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奴家不要大人賞,只要大人常來看看奴家就行了。”
陳行絕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放心,我怎么會不來看你?”
“我先去相國寺看看,若是有消息,立刻回來告訴你。”
春蘭聞言,頓時有些擔憂:“大人,外面下著大雪,您這個時候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那相國寺在山上,這雪天路滑,說不定已經封路了。”
陳行絕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不行,這事兒不能等!”
“若是等的時間長了,說不定會夜長夢多。”
“你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春蘭見狀,知道攔不住他,只好將他的腰帶拿了過來:“大人,您什么時候再來?”
陳行絕見狀,知道她擔心自己不來了,頓時笑了起來:“怎么?蘭姨這是不放心了?”
“放心,我三日之后就來,如何?”
“你這么厲害,我可還想多領教幾次呢。”
春蘭聞言,頓時羞紅了臉。
她嗔怒地瞪了陳行絕一眼:“大人,您。.您又調戲奴家。”
雖然被調戲了,但是春蘭的心中卻一陣甜蜜。
畢竟,這西南的大英雄,如今都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她一個寡婦,能夠有這份造化,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了。
后半輩子,無論如何,也算是有了依靠了。
陳行絕穿戴整齊后,立刻喊來了康陽。
“康陽,那賬冊,我知道放在哪里了!”
康陽聞言一愣,詫異地看著他:“大人,您怎么知道的?”
“莫非,是這夫人說的?”
陳行絕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沒錯,走,我們回去調兵,馬上出發!”
兩個人很快便離開了這個宅子。
門外,翠玉剛剛過來。
她手里還端著一碗湯,是專門給春蘭燉的,想要給她補補身子。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剛過來,就看到陳行絕和康陽急匆匆地離開了。
“這是怎么了?怎么就走了呢?”
翠玉頓時愣住了,手中的湯都差點撒了。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春蘭的院子,心中暗自揣測:“難道是,陳大人和姐姐二人之間,不和諧嗎?”
她有些擔心春蘭,畢竟她剛剛經歷了那樣的事情,若是再被嫌棄,那可就完蛋了。
想到這里,她立刻走了進去:“大姐,大姐,怎么啦?”
春蘭剛剛洗完澡,正坐在銅鏡前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