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郎若言時不時就過去威脅他,還用其他子弟的性命警告他不要輕易求死,逼迫他教授武功。
要不是康陽找到了人,只怕是他這輩子就死了,那郎若言要真的帶人走了,他被丟棄在山洞內,只怕會很快就冷死餓死了。
陳行絕聽得渾身冒火,直接一腳踢飛那郎若言:“哼,少在這里嚼舌根了,說吧,賬冊你放哪里了?”
郎若言呸吐出了一口血沫,臉上全是泥濘。
“我為何要告訴你,反正大不了都是一死,你也不會讓我活著。”
“所以我不會告訴你的。”
陳行絕冷笑,“沒想到你倒是挺聰明的,不過你本來就是朝廷的通緝犯,我也不可能真的放你走。”
“既然你都知道,何必要多此一舉問這個事情呢,反正我不會告訴你,我也讓他藏在一個你絕對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哈哈哈哈,我要去氣死你,就算我是死了,也不能讓你順心。”
郎若言簡直就是囂張至極。
“你真的不說?”
郎若言依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就不說,他能拿他如何?
陳行絕也怒了,轉頭看向轉頭看向王二桿子:“我們大乾有幾種酷刑?”
王二桿子一本正經地回答:“很多,除了五馬分尸,斬首腰斬肉刑以及等等,接近二十種,開國以來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住其中一樣的,就算是銅墻鐵壁,那也不成。”
陳行絕拍著郎若言的臉,說:“聽見沒,你是想痛快死還是想試試這大乾國的大刑?”
“估計你會喜歡的。”
郎若言就算是極力忍耐,可是顫抖的嘴唇還有手指尖都已經看出了他的慌張,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也只會在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面前耀武揚威,像陳行絕這樣兇神惡煞的,他只會覺得害怕。
尤其是他說什么五馬分尸,斬首腰斬的,這些東西一聽起來就很痛,他怕痛,怕自己死了半天還沒有死絕,那可就完蛋了。
所以當陳行絕說要將人拖下去大刑伺候的時候,他直接慫了。
“我說,我說,不要將我拉下去,這些東西我會告訴你們的。”
陳行絕臉上浮現一絲得意之色,哼,跟他斗,他可是有很多辦法的。
“說。”
郎若言咽了咽口水,“我說,我說。”
他一臉的驚恐。
朝廷的十幾種大刑確實是厲害,他就算是死也要干脆些,省得如此受折磨。
“其實你們已經差一點要找到了,就在那口井井底有石板,只要掀起石板就能找到賬冊。要怪只怪你們自己蠢,都到了門口都沒進去。”
陳行絕眼神冷漠,看著他恨不得將他一刀砍了。
難怪第一次下去的時候沒有找到,估計是士兵將石板當做了井底,所以也沒有動。“大人,我現在下去找。”
王二桿子急忙拱拳說道。
“不行,只要讓這群家伙下去拿就是了,他們也該嘗嘗這冬日的井水該有多么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