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認為,殺胡人就必須要搶奪他們的馬匹。
而且步兵炮還得推出去用震懾敵人。
但是最好就是如今有只能打人不會弄死馬匹的東西,于是打定了這個想法之后,陳行絕準備去火器所找衛正宏。
沒想到一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門口兩個大門神杵在那里。
“王二,還有陽叔,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王二桿子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他前面是在偷聽,現在是剛好端著點心。
難道他要說之前是在偷聽嗎?
“哈哈,是大人,屬下給您送一些點心過來,墊墊肚子。”
康陽則是老神在在的也沒有一什么表情,他既然是要貼身保護少主的話,在門口也很正常啊。
不然怎么能夠隨時監控到少主的安危呢?
陳行絕笑瞇瞇的說:“老王你是來給我送點心的,還是早就偷聽了很久啊?”
“嘿嘿,大人,這個么。.我。.”
“啊,其實我不是故意來聽您和翠鷹的話,但是我有事情和您稟報。這次出戰,戰后詳情報告還交給您呢。”
每次絕天營的人出了戰之后,每一次都要有戰后總結,這樣子才能夠讓他們得到更好的進步,大乾國乃至其他國家似乎都沒有這樣子的情況,這是陳行絕獨特的一種訓練方式將他們當成特種部隊,然后什么東西都和別的軍隊不一樣。
“這就碰巧聽到了,嘿嘿。”
陳行絕一腳就踹到了他的屁股上面去,笑罵道:“你這小子還敢偷聽!”
王二桿子摸著屁股,笑道:“嘿嘿,總結,就是準備來給您總結,屬下也就聽了一點點,一點點,真的。”
陳行絕眉頭一挑:“那你把總結給我呀。”
王二桿子說:“這嘴巴上說,嘴巴上說,嘿嘿。”
陳行絕又踢了他一腳:“嘴巴上說什么說,給我好好的回去用筆記下來,然后寫到紙上,上交到我的案桌上,知道嗎?”
“我現在是要去找衛大師。”
王二桿子整個人欲哭無淚。
我的屁股!
大人怎么老是踢我一個人的呢?
明明康大人也聽了,也在門口守了,怎么不給他踹兩腳呢?
哎,這沒天理啊,這是歧視啊!
陳行絕看向康陽:“陽叔,你去休息吧,讓其他人來守夜。”
康陽點點頭:“老夫不困,還要守著少主,您早點歇息。”
陳行絕搖搖頭:“我今晚不睡了,我要研究火器,過幾日,我們就出發去黑泥山。”
康陽也沒多說什么,他知道少主做事一向有分寸,既然少主說不睡,那就不睡吧。
他抱了抱拳:“既然這樣,我就跟著少主。”
王二桿子哭喪著臉,對著康陽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心里暗罵,這康大人就是個老狐貍,什么都聽少主的,自己挨罵受罰,他倒是撇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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