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連自己主子陳行絕都不怕,來到鎮江樓鬧事。
這不就等于是打鎮江樓幕后真正老板陳行絕的臉面?
陳行絕也有懷疑,這是針對性的對待自己。
那時候在天牢那兒穆宇哲也是如此,他對這個人呢也是滿身厭惡。
穆宇哲冷笑:“束手就擒的該是您十殿下,若是有人非議朝廷,對著官家指指點點,你說這該怎么懲罰?”
“還有,你不顧陛下的命令,私自出宮,乃是抗旨不尊,下官只好奉命過來請殿下回去了。好讓殿下知道你已經非昔比不可以這么任性了。”
穆宇哲皮笑肉不笑的,那神色簡直是有多鄙夷就有多鄙夷。
空氣中的火藥味很重,李雪柔感覺到了。
她感受到了那穆宇哲的話中意思,也意識到了眼前氣氛不對勁。
她緊張地問道:“殿下,您出事情了嗎?”
大牛也是緊張不已,最近師父都很忙,殿下也是很忙,他們都很少來鎮江樓了。
以前殿下每天都來鎮江樓找他們,跟著他們一起吃飯,但是自從那一日之后,殿下就不來了。
后來師父也不來了,他們知道肯定出什么事情了,只是殿下和師父都不告訴他們,不讓他們擔心。
陳行絕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知道太多沒什么好處,也幫不上忙。
但是,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也沒有再隱瞞下去。
“宮里出了人命,有人被杖責而死,這件事情連累了屠侯爺,王二桿子和吳猛三人。”
“我也被人革去兵權,如今職位沒有了,只是一個閑散的皇子而已。”
“不過,那又如何,我又不是沒當過,我也不在乎。”
他語氣冷淡,但是李雪柔和大牛能夠感受到他心中的不甘和憤怒。
李雪柔臉色煞白,“怎么,怎么會這樣?”
大牛更是一臉的震驚。
他追問:“師父怎么樣了?”
陳行絕說:“放心,他沒事。”
大牛說:“既然這些人找我們麻煩,那殿下,我立刻動手,將他們全部揍出去!”
陳行絕卻說:“罷了,你不要這么沖動。”
他看著穆宇哲。
“你說奉命來請本殿回去,你奉誰的命令,又為誰辦事?”
“你如果是來請本殿回去,這樣的請法,倒是別出心裁,本殿還沒見過這樣請的。”
“呵呵,自然是奉袁大將軍之命!”
陳行絕一聽,頓時嗤笑:“喲,他?你不如讓你的主子告訴你,是不是昨天的槍子兒吃的不夠飽,需要我今天再喂喂他?”
這話一出,穆宇哲整個人神色更加難看。
他渾身戾氣,恨不得將陳行絕拆分幾十塊。
陳行絕沒錯過他嚴厲的殺意。
不過這又怎么樣呢?
他就是故意這么刺激他的。
穆宇哲不是仗著大將軍袁東君是他的恩師以及提攜恩師,所以才這么囂張嗎?
陳行絕就是這樣落袁東君的面子,也沒必要給這姓穆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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