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酒喝酒。”
“明天,我們等著看陳喪良的笑話。”
。
翌日,早朝。
朝會還未開始,可是御前的登聞鼓,卻被敲響了。
登聞鼓設立于朝堂之外,有御前登聞鼓,有大都登聞鼓,有府道登聞鼓。
御前登聞鼓,設立于上京皇城之外,若敲響,必須是有重大冤情,而且要證據確鑿,才可以敲響。
幾十年都沒有敲響的登聞鼓,此刻,卻被敲響。
沉悶的鼓聲,響徹云霄,連屋檐上的雪花,都被振蕩了下來。
那鼓聲振聾發聵,不少大臣都下意識地捂著耳朵。
可是鼓聲卻連綿不絕,震蕩著他們的耳膜。
“誰,誰在敲登聞鼓?”
“媽的,誰這么大膽子,敢敲登聞鼓?”
“這登聞鼓,也是能敲的?”
“若是被查出是誣告,要挨板子的。”
“誰,誰,誰?”
當眾人看過去的時候,頓時臉色一沉。
只見,陳行絕站在登聞鼓前,手持鼓槌,面無表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登聞鼓。
那沉悶的鼓聲,一下又一下,連綿不絕。
陳行絕的力氣,何等之大,再加上內力施加在鼓身上,整個上京都仿佛聽見了。
“媽的,是陳行絕。”
“他敲登聞鼓?”
“難道,他拿到了證據,證明那三個人是冤枉的?”
“不然,他怎敢敲登聞鼓?”
“哼,他若是拿不出證據,這可是死罪啊。”
“到時候,他陳行絕,可是要挨板子的。”
“呵呵,今日又熱鬧了啊。”
“這陳行絕,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登聞鼓,也是他能敲的?”
鼓聲傳震方圓百里,朝臣都在冷笑。
一位公公大喝:“朝會開始,百官列隊。”
鼓聲終于停下了。
陳行絕第一個跨入金鑾殿。
文武百官陸續有序地進入了。
大乾帝已經等在了金鑾殿上。
多果爾尖銳聲音大喊:“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陳行絕:“有奏。”
鐘太師:“有奏。”
國子監祭酒大人:“有奏。”
袁東君臉色微微一變,目光看向了陳行絕,又看向了鐘太師和國子監祭酒大人。
那幾位大人,不是陳行絕那一派系的嗎?
難道說,他們和陳行絕打過招呼,今日要一同進退?
有幾位大人站出來,其他被陳行絕拿捏了把柄的官員,也趕緊跟著站出來。
“有奏!”
這一下,就是一半的朝臣了啊。
袁東君目光陰冷,無論這些人因為什么原因倒戈陳行絕那邊,但都是對門閥不利。
哼,等今日早朝之后,再和你們算賬。
大乾帝目光掃過那些說有奏的官員,落在了陳行絕的身上,道:“有奏的一一上來說話。”
陳行絕站出來,道:“父皇,兒臣認為,屠塵和吳猛,王二桿子足以官復原職,解除戴罪之身,恢復清白之身。請父皇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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