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已經說開了,門閥貴族那邊一定會瘋狂的報復,我們得養足精神啊。”
陳行絕看了一眼康陽有些煩躁說:“我知道,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康陽說:“殿下,如今天氣太冷,您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早些休息吧。”
“是晚晴讓你過來的吧?”
康陽只能無奈點頭。
陳行絕頓時苦笑。
康陽與屠塵都不會干涉自己做什么。
只有晚晴才會。
“夫人讓我過來和你喝酒,而不是來勸您別酒。”
“啊?”
陳行絕一愣,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子。
估計是杜晚晴覺得自己不勝酒力,所以讓康陽來陪一陪,讓自己能夠開心一點。
于是康陽走過去,坐在陳行絕對面。
兩個人開始把酒言歡。
康陽喝了一杯,忍不住問:“這是什么酒啊?”
陳行絕說:“這是我自己蒸餾過的白酒,可不是外面賣的。這種酒清澈透明,口感醇香,入口綿軟,可不是眼下的黃酒能比的。沒有酒量的人只要喝上一兩小杯就會直接倒了。”
康陽笑著說:“確實如此,喝了暖身,入口醇香,確實是好酒。”
陳行絕又喝了一杯,眼神有些迷醉。
“康陽叔,今天我做錯了嗎?”
康陽一愣。
陳行絕苦笑說:“本來今日早朝我是很有信心的,但是父皇忽然暴病,這場審判就變得有頭無尾了。”
“陛下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吧。”
“什么想法?逃避嗎?我知道,門閥貴族掌控朝廷官員已經是無法動搖的事情了,可是那又如何?總是要有人站出來把他們掀開,看看那下面腐爛成什么樣子了!父皇是看到了那些證據,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可是。.一旦拿出證據,要面對的東西太多了,要下定的決心也太沉重了,父皇的臉色就越發不好看,所以干脆裝病退朝了,他不敢啊!”
“殿下,陛下或許。.”
“他不敢!我知道他不敢!可是總是要有人去做啊!難道就任由那些門閥貴族肆意妄為嗎?看看袁東君、杜丞相他們的嘴臉,他們何曾把父皇放在眼里?他們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只有自己的權勢!”
“可殿下,今日之后,他們必然也會瘋狂報復,我們難道不怕嗎?”
“怕什么?大不了一個死字!我陳行絕何懼之有!”
康陽心痛地看著陳行絕。
他很少會懷疑決定的,今日這么說,定然是被大乾帝的態度傷害到了。
“殿下沒有錯,從來沒有人能夠說你錯,你為的是大乾國的百姓,無論你做什么都不會有錯的。讓世人去評判是非,根本對待殿下的不公平。”
康陽這么安慰:“再說了,每個人都會有出錯的時候。”
“是啊,今日我便是錯了,太著急了。”
康陽搖搖頭。
“殿下根本就沒錯,袁東君做的事情乃至他們袁氏一族做的事,簡直就是罪惡滔天。”
“不過陛下也有他的苦衷,陛下是不會錯的。”
陳行絕一愣。
“為什么這么說?你為什么說父皇他沒有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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