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太監走了進來:“殿下,鐘太師和祭酒大人來了。”
陳行絕聞言,神色一凜:“請他們到客廳坐,我馬上過去。”
來到客廳,只見鐘太師和祭酒大人正在喝茶。二人身上的朝服都沒換,就直接來潞河園了。
“見過太師還有祭酒大人。”
“殿下不必多禮。”
鐘太師走到了陳行絕的面前,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遍,陳行絕被他看得有些尷尬,渾身起毛。
“岳父大人這是怎么了?為何這樣看我?”
“我是擔心你這小子,既然你好好的站在這里,為何沒有直接去上早朝呢?”
陳行絕恍然大悟,原來老丈人來興師問罪是想要問問自己為什么不上朝?
“是這樣的,昨夜父皇讓我歇息幾日。可以不用去上朝唄。不過你們既然來了,我也是大概知道,有什么消息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祭酒大人問陳行絕。
“你難道不想知道今天早上袁東君到底在陛下面前說了什么嗎?”
陳行絕搖搖頭。
“不想知道,無聊。”
鐘太師瞪了他一眼:“你這小子,這么無趣呢?”
陳行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有說話。
鐘太師繼續說道:“那袁東君在朝堂之上提議,讓穆宇哲擔任武狀元的主考官。”
“什么?!”陳行絕聞言,臉色一沉。
穆宇哲擔任武狀元的主考官,這絕對是袁東君在故意針對他。
畢竟武狀元選拔是陳行絕和明老負責的,若是穆宇擔任了主考官,那陳行絕豈不是要被架空了?
鐘太師看著陳行絕的臉色,冷哼一聲:“那小子打得一手好算盤,不過陛下還沒有答應他。”
陳行絕聞言,微微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心中也明白,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袁東君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穆宇哲,簡直就是袁東君的一條狗。”
陳行絕冷聲說道,“他三番四次地想要奪走我的東西,上次大牛沒打死他,算是他命大。”
鐘太師聞言,皺了皺眉:“你可不要亂來。”
陳行絕沒有說話,但是眼中卻閃過一絲殺意。
穆宇哲這狗東西,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簡直就是找死。
“你小子,不會是遭受了一次打擊,就直接想不開了吧?”
鐘太師看著陳行絕的樣子,有些擔心地說道,“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傻事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陳行絕聞言,哭笑不得:“岳父大人,您想什么呢?我哪里會那么想不開?”
鐘太師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你小子,沒有遭受打擊就好,只要你還想繼續戰斗下去,老夫就欣賞你。”
“畢竟我可不想我女兒嫁給你沒多久,就要當寡婦了。”
陳行絕:“……”
“多謝岳父大人關心。”
“好了,我可不是來關心你的,是來關心我的女兒的未來幸福,既然你沒有事我們這兩個老頭也不多打擾你了,這就回去了。”
“岳父大人還有祭酒大人,為何不留多一會呢?”
“無事,我去看看美淑,一會就走。”
父女倆說了一會話,然后就打道回府了。
下午的時候,沒想到司馬柔和李曉月的馬車就已經回到了潞河園,他們速度竟然這么快,陳行絕倒是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