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陳行絕一直都在推行禁武令,想要將江湖上的武門,都給打壓下去。
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陳行絕竟然會如此地雷厲風行,直接動手滅門!
這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恐和不安!
他們都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動的話,那么,下一個被滅門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一時間,整個江湖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所有的門派,都在想著應對之策。
而在漠北,雪寒門內。
雪忠義已經蘇醒了過來,經過這些日子的休養,他的傷勢已經好轉了許多,現在,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了。
雖然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是,他的身子骨畢竟硬朗,練內功多年,恢復得也比較快。
他走到山門前,看著那里留下的廝殺痕跡,心中一陣感慨。
這里,還殘留著那一日戰斗的痕跡,刀砍劍劈的痕跡,到處都是。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不濃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雪忠義看著這些痕跡,心中一陣難過。
他知道,這一場戰斗,雪寒門能夠幸存下來,實屬不易。
就在這時,他的兒子雪如風,拿著一件貂皮大衣,走了過來,披在了他的身上,說道:“爹,您身體還沒恢復,不要在這里吹冷風了,趕緊披上這個。”
雪忠義看了兒子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如風啊,你下山去吧。”
雪如風聞言一愣,不解地問道:“爹,你讓我下山去哪里?”
雪忠義說道:“你去找陳行絕,告訴他,不要再對其他幾大派出手了,他這樣子做,只不過是徒增殺孽而已。”
雪如風聞言,頓時猶豫了起來,他看著雪忠義,有些不情愿地說道:“爹,我……我不想去。”
雪忠義眉頭一皺,問道:“為什么?”
雪如風咬了咬牙,說道:“爹,那陳行絕雖然做得有些過火,但是,他殺的那些人,也都是忘恩負義的畜生,是白眼狼!我巴不得他們全部死光才好!”
說到這里,他看著雪忠義,繼續說道:“爹,我們雪寒門,為了江湖上的和平,付出了多少?可是,那些門派,又是怎么對我們的?他們不但不感激我們,反而還排擠我們,污蔑我們!現在,陳行絕將他們給滅了,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惜!”
雪忠義聞言,頓時臉色一沉,喝道:“如風!不得胡說!”
雪如風卻不顧父親的呵斥,繼續說道:“爹!你知不知道,我們雪寒門,這一次死了多少人?他們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的親人啊!你難道不想為他們報仇嗎?”
雪忠義何嘗不痛苦?
他長嘆一口氣:“江湖上你殺我,殺你殺到什么時候呢?什么時候才能停歇?在江湖上混需要講人情世故,這樣子留下來的只有仇恨。”
雪如風第1次反駁自己的父親,目光非常的憤怒。
“哼!錯!
爹你平時都叫我行俠仗義,讓我對這個江湖付出自己最崇高的思想,你讓我做一個狹義之士,但是現在我覺得您做錯了,或許陳行絕做的比您更好,他更像一位俠義之士。”
雪忠義喃喃自語:“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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