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帶走了,應該就是故意帶走他腦袋的。”康陽這么回答。
陳行絕仔細檢查了一下烏日圖的尸體。
很難才把他手里的那把刀柄給拿掉,說明他是在死前的一瞬間都還是在和別人對抗,而且他是死的時候根本沒反應過來。
這是一個高手做的。
絕對是一個武道高手做的。
因為只有武道高手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殺掉烏日圖。
可是,玉門關內,有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殺烏日圖呢?
沒有這種本事,一下子把他給殺的除了康陽還有連成大宗師絕頂武功的翠鷹。
康陽不可能殺他。
而翠鷹在草原,更不會來,也沒有理由會殺他。
“殿下該怎么辦?這尸體怎么處理呢?”
康陽問道。
“這樣子你去找一個上好的金絲楠木過來,把他的尸體裝入關內,送回到草原,不至于他尸體被這樣子大咧咧的放在外面,我猜測他的腦袋應該被人帶回去草原那邊了。”
說起來真的是造化弄人,昨天晚上他們兩個還在這里說話談判,今天人就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這個兇手目的也很容易猜得出來,殺了烏日圖把他的腦袋送到草原給陳行絕栽贓嫁禍。
這樣一來,朝廷和草原那邊根本就不可能調和了,大家肯定是一定會開戰的,要知道死的可是他們12部落的共同領主。
如果這樣子草原和朝廷都不開戰,那真的是不可能的。
陳行絕深吸了口氣,緩緩站起來,然后看向康陽:“繼續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兇手找出來。”
“是!”康陽連忙點頭。
陳行絕深吸了口氣,然后轉身回到房間,開始穿衣服。
鐘美淑坐在床上,摟著被子,有些害怕的看著陳行絕:“殿下,怎么啦?”
“沒事,你繼續睡!”陳行絕隨口說了一句,然后迅速穿好衣服,匆匆的離開潞河園。
烏日圖死了,這是大事。
他必須盡快處理。
一個時辰后。
金鑾店內,大家都鴉雀無聲。
大家都死死的盯著那一口金絲楠木的棺材一個個都是權貴,知道能夠用上金絲楠木做棺槨的一定都是貴族。
而且這棺槨為什么要放在金鑾殿上呢?陳行絕到底又想干什么?這種東西晦氣大家都不想看到,可是平時你又不得不看到,可是他最不應該出現在金鑾殿上。
鐘太師說:“太子殿下,這人到底是誰?為何要放在金鑾殿上?”
陳行絕說:“烏日圖!”
“烏日圖?”
朝堂上的人議論紛紛呢。
“這烏日圖到底是誰呀?怎么沒聽過呀?這名字好像不是我們大乾國的人吧。”
“好像是草原上的名字。”
“對啊,草原人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是什么江湖人士嗎?”
“。.”
大家都紛紛猜測是沒有一個猜的中的。
袁東君忽然說:“他是草原十二部落的領主,烏日圖。”
他作為武將對草原和前線的事情那是很認真的,所以一定知道草原上的領主就是烏日圖。
陳行絕點點頭認可了他的說法,袁東君竟然精神一振,好像聽到了什么極為可怕的事情,但是他最后還是沉默了。
陳行絕死死盯著袁東君的臉,誰要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為盯了半天他也沒覺得什么不對,因為袁東君看起來確實是非常的震驚,就好像出乎意料一樣。陳行絕內心猜測或許袁東君不是殺手。
那又還有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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