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聞言,頓時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陳行絕喘著粗氣,神色陰晴不定。
“剛才我說的這些話你是否都聽見了?”
太監也是一個精靈的人,急忙跪地磕頭求饒。
“哎呀,太子殿下,您剛才說話了嗎?哎呀,都怪奴才耳背,就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聽見,是奴才失職請殿下責罰。”
陳行絕松口氣。
他心情漸漸的平復了下來,這時候司馬柔才輕輕的靠近他,示意周圍的太監宮女全部都離開。
“絕哥哥,你這是怎么了?”
“是不是有煩心事?不如和柔兒說說?”
司馬柔的聲音很溫柔,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她的纖纖素手輕輕搭在陳行絕的腰間,輕輕地揉捏著,似乎想要用女性的溫柔似水來撫平他的怒火和煩躁。
陳行絕感受到她的觸碰,心中的怒氣也消散了一些。
他知道,自己就算再發怒,也不應該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失態。
畢竟,他們兩個人是夫妻,感情深厚,陳行絕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司馬柔動手。
司馬柔見他神色稍緩,心中也松了口氣。
她知道,陳行絕雖然有時候脾氣暴躁,但對她卻是一直都很好。
而且,陳行絕有七情六欲,會生氣會發火,這也說明他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沒有感情的暴君。
“絕哥哥,是不是那個姓魏的臭東西又惹你生氣了?”司馬柔柔聲問道。
她雖然不參與朝政,但也知道朝堂上有些官員總是和陳行絕作對,尤其是那個魏賢,更是仗著自己是老臣,處處和陳行絕唱反調。
陳行絕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哼,就是那個姓魏的。他竟然當著百官的面,罵我是千古暴君,還說我不顧手足同胞,要殺葉家人。他算個什么東西,也敢這樣罵我?”
司馬柔聽他這么說,心中也明白了個大概。
她輕輕拍了拍陳行絕的背,順著他的意思安慰道:“絕哥哥,你別生氣了。那魏賢就是個老頑固,他哪里懂得你的苦心。你為了大乾國江山社稷,日理萬機,操碎了心。他不但不理解你,還處處與你作對,真是豈有此理。”
陳行絕聽了她的話,心中的怒氣又消散了一些。
他握住司馬柔的手,深情地看著她:“柔兒,還是你懂我。那些朝臣,一個個都只想著自己的利益,哪里會管我的死活。只有你,才是真心實意地關心我。”
聞言他還露出個委屈的神情:
“他竟然敢罵我,說我對門閥太過狠心,殺戮太過,就算現在不是暴君,遲早也要變暴君!”
“他懂個屁,他應該去大全國各地窮苦的地方看一看看門閥權貴是怎么樣良民家破人亡,是怎樣的斂財征地,又是怎樣欺瞞皇室。”
“我如果不把門閥世家全部給滅亡,過幾年他們就會把大乾國的江山直接給腐蝕殆盡。”
“可是,那些門閥世家,哪一個不是傳承了千年,底蘊深厚。絕哥哥,你想要動他們,談何容易啊。”司馬柔嘆息道。
她知道陳行絕的野心和決心,但也明白這件事的難度。
她也來自司馬家,也和父親他們鬧翻了臉。
但是她也知道門閥到底是如何的。
畢竟,那些門閥世家在大乾國根深蒂固,想要撼動他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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