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是說太子殿下不行啊,你更是直接對著人家的臉是抽啊!
還讓太子殿下認為你跟袁東君根本就是一伙的。
其實就連袁東君這個人都有些懵逼了,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家伙為什么會把他自己也給扯上去。
“哦,你是認為孤做錯了?”
陳行絕冷笑一聲。
他握緊了龍椅把手。
“對,太子殿下有錯就要由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來糾正,我來代替老師,糾正太子殿下也算是秉承老師的意思。”
鄂威還很是自信地說完這番話,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番話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陳行絕忽然笑了。
他他笑得很和善,手里卻從椅子扶手緩緩來到了案臺上的傳國玉璽上方,手在上面輕輕的點了幾下。
“鄂愛卿,孤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完陳行絕猛地從龍椅上直接站了起來,一把掄起那傳國玉璽就砸了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
那玉璽直接讓鄂威的腦袋開花。
鮮血伴隨著烏紗帽直接飛了出去。
他整個人倒在地上。
周圍的朝廷百官一個個都心中一緊,就連額頭都好像在隱隱作痛。
看吧,這就是后果,太他媽慘了。
這玉璽很沉重,和鐵塊沒什么區別。
上千年都沒壞呢。
直接用在腦門上,不死也殘。
鄂威估計都要被砸傻了。
“狗東西,你算個什么垃圾,敢指責孤?”
陳行絕暴跳如雷:“孤敬重你的老師,不代表你也可以和他一樣指著孤鼻子痛罵。”
“你一不是諫臣,二沒有資格,你若是無法識別自己該做什么,孤就好好讓你看清楚。”
“若是魏賢不知道如何教導門生,孤不介意好好地幫他教一下!”
陳行絕的怒吼聲在金鑾殿上面直接回蕩,所有的橙子都一個個渾身發。寒如鵪鶉一樣躲在一邊。
要知道這個陳行絕他是很少這樣子發怒的,如此都是因為這個刑部尚書自己找死。
你管好你的事情不就夠了嗎?你要學你的老師來指責皇帝或者太子,已經不是你這個位置該干的事情,你這是越俎代庖啊,而且你每一句話都戳人家的心窩子。
太子殿下要是喜歡你說的話,那還真的見了鬼了。
不打你的話,那還要打誰呢?
“把這混賬給送到太醫院去治療。”
陳行絕氣消失不少。
這么一通亂罵揍了人,他很快就撫平了自己的情緒,很快羽林軍就把這些血跡給清理干凈,還把那捂著這腦袋哀嚎的刑部尚書給拖了下去。
陳行絕重新問大家:“你們是不是也認為覺得我這一番發怒實在是有失偏頗?是不是覺得玉門關被毀了,老祖宗的基業沒有了就是什么天大的事情,還要讓他們4個人來陪葬?”
大家不敢說話,也怕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如此一來還讓陳行絕找到機會直接把他們給再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