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久保禮仁,已經是一臉的烤豬樣子,就像是大火里才救出來的人一般。
大久保禮仁已經是受傷不小了。
“如何啊?我這第七重的火焰刀,是不是比你第六重的威力,還要大不少?”盛潘安調侃的說道。
“你什么時候偷學了我們金光派的功法?而且你區區一個辟谷期,是怎么做到練就到第七重的?”大久保禮仁已經在咳血了,看起來受傷不小。
“你們金光派的功法,我還真不稀罕,只不過我喜歡復制而已。”盛潘安笑著道。
“你這是復制功法?你騙誰呢?我知道有復制功法,但從來沒見過還能復制比施法者還要強的版本的復制功法!”大久保禮仁根本不相信,認定了對方是偷學了他們的功法。
“那好,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玄天宗的大方手印!”盛潘安說話之間,開始比劃出來手勢,然后凝聚真氣,僅僅是一秒鐘不到,那方形的光墻就出現在了身體前段,用真氣催發他發射而出。
大久保禮仁也不敢再托大。
連忙再使用不動明王盾,以此抵擋。
可是那盾牌再一次被擊碎。
他被打飛在了擂臺邊緣。
“好家伙,居然還沒有死呢!”
“那再吃我一招鐵拳沖刺!”盛潘安連續兩個強勁的功法打過去,對方已經重傷了。
如果再使用強勁的功法,那么對方肯定會沒命的。
所以這樣低等級的戰技。
是現在虐對方最好的選擇。
“該死,居然用如此低等級的功法來羞辱人!”金光派一個弟子看出來了盛潘安的用意。
“沒辦法,他不想打死大久保禮仁師弟,只能用如此功法來虐待他了!”另外一個師兄也咬牙的說道。
“但是師父的宗旨就是,上了擂臺,如果主動投降的人,不配做我們金光派的弟子,所以大久保禮仁師弟,不會投降的!”一個師弟說道。
此刻場面之上。
盛潘安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
鐵拳沖刺很快就打出了十多拳。
雖然不至于刮痧,但是也讓對方痛不欲生,不過也沒有生命危險。
“爽,太爽了!”
“這拳拳到肉的感覺,讓我看著,比剛才的對決有意思多了!”
“臥槽,這個人怎么還不投降啊?”
“是啊,都這樣了,感覺投降吧,免得沒有了小命!”
場面上,別說是外國人。
就算是國內的人,看到這樣的虐心場面,也覺得對方投降了好。
不過大部分國人,還是覺得,這比較爽的。
畢竟他們是櫻花人,而且還是金光派的人。
宋先生等體壇的解說,開口說話道,“大家可能不了解,金光派的弟子,上了擂臺,是不能主動投降的,因為這是一種很丟人的事情,投降過一次,那就要被逐出師門!”
“臥槽,這么暴力!”
“在金光派當弟子,能活下來的,還真是福大命大啊!”
“就是就是,太沒有人性了!”
而金光派的一眾師弟師兄們,此刻只能看向了金光大帝。
“師父,快喊停吧,太虐心了!”
“雖然明顯對方不想打死大久保禮仁師弟,但是一拳拳的打在師弟臉上,看著都疼啊!”